╔☆→—————————←☆╗ ┊小说下载尽在 书本网 ┊ ┊ 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             ┊ ┊【本作品来自互联网    ┊ ┊    本人不做任何负责】┊ ┊             ┊ ┊ 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 ╚☆→—————————←☆╝ 书名:穿越遇见东方教主 作者:林珑不是玲珑 文案: 江流穿越了! 听说魔教教主叫“东方不败”。 可是这里是修真界啊!好想知道对方是不是《笑傲》的东方教主。 于是夜袭吧! 然后小攻被小受揍趴,并关禁闭。 “放了我吧!” “不放,放了你会跑的。” 。。。。。。 本文短小,不喜勿入。 进来的都是对东方教主是真爱啊! 内容标签:强强 仙侠修真 甜文 穿越时空 搜索关键字:主角:东方不败、江流 ┃ 配角:无 ┃ 其它:修仙 ==================   ☆、初见   江流刚穿到这个世界还不到一个月,突然听到了东方不败的名头。   他特地打听了一下,对方是个女人。而且这里没有华山派,也没有黑木崖。这是全民修仙的修真界!可素,尽管她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个邪魅娟狂“文成武德、一统江湖”的东方教主大人。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想去看看怎么破?   于是不管这个壳子才到元婴后期,正是需要闭关的紧要关头,毅然的跑了出去。据说对方现在是魔教教主啊!和他知道的《笑傲江湖》一样耶!哪怕是性别不一样,他也要去看一眼。可见教主的魅力在地球上有多大!   于是仗着自己的修为较高,一路潜行来到了魔教教主所在的主峰上。悄悄地偷听魔教下属们的谈话,知道他的目标在后山禁地里。难道还在禁地练功?不管啦,一定要见到对方。来到禁地被禁制挡住了,是惊动对方让对方出来见我呢?还是用秘术遁入,悄悄地看一眼?好纠结啊!   然而没等到他想明白,禁制就开了。现在他又开始犹豫是躲起来偷偷的看一眼?还是和对方打个招呼?于是陷入选择困难症的江童鞋就呆在原地了!然后对方立马就发现他,一上来就是一个禁锢的阵法。   他终于如愿的见到了对方,对方的身高比自己大约矮半个头,只有1米8左右。身材纤细,胸部并不明显,可能是平胸妹吧!脸上倒是显得雌雄莫辨,只是对方的领子过高,完全无法分辨是不是男人,只是对方穿着黑金色的女子的广袖长裙,动手间美得恍若夜间的精灵。   “说,你是何人,胆敢闯入此地?”东方不败的声音清越,还是不能分辨他究竟是男是女。   “听闻魔教教主是位传奇的女子,特来瞻仰一下姑娘的仙人之姿。是在下唐突了,冒犯了姑娘还望见谅。”被困在阵法里的江流也不担心,而是礼貌的开始显摆自己的涵养。泥垢了!   东方不败听得这话,面色阴冷:“哼,你的瞻仰就是想闯入禁地?那我倒是要好好领教了!”话音刚落,就开始动手起来。   “姑娘,在下真的是慕名而来。只是不知怎么拜访,才选择夜里上山。只是想偷偷的瞧上一眼就满足了。绝无其他非分之想。”刚开始还想着大震雄风的江流很快就疲于应对,没有间隙说话了。   被困在原地的江流,功力没有对方高,东方不败已经到了元婴期大圆满了,再努力一把就能成功进入化神期了,于是江童鞋被揍的全身没一处好肉。   东方不败将躺在地上装死的江流童鞋拎到禁地里,一路上哼哼的江童鞋以为美人会为他疗伤的。于是他就眼睁睁的看着对方将他用玄金打造的铁链拴在了山洞里。对方将他锁死,转身就走。   “哎,姑娘真的是误会啊!我真的没有恶意!姑娘你快回来!”徒留下江流一人凄惨的叫声在山洞里不停地回荡。   之后每天夜里东方教主都会来山洞里看看,看到江流童鞋依然生龙活虎就立马转身走人。身后的江流童鞋继续在干嚎着。   一连一个月下来,对方既没有想杀他,也没有想对他干嘛,甚至对他除了冷哼声就没有了,真是太奇怪了!这天东方教主又过来了,江流连忙问道:“姑娘将在下困在此处有何要事?若是在下能帮忙的在下一定义不容辞!”   “喜欢我!”东方的声音依然清澈。   “姑娘,你说什么?可否为在下解惑?”   “我要突破情劫,你要喜欢我!”   我艹,信息量有点略大啊!江流说不出心里是高兴还是伤心,高兴的是有妹子要我喜欢她,伤心的是破情劫这玩意是要对方愿意付出生命才行的,否则只能是失败!   江流哭笑不得的说:“姑娘,在下是很喜欢你,可是姑娘和在下才见面,还不熟悉,如何来的生死相随。不如姑娘将我解开,我与姑娘相处来慢慢了解如何?”   东方不败皱了皱眉:“解开你就跑掉了,要相处就在这里。我以后每天在这里呆一个时辰!你必须尽快喜欢上我,我没什么耐心!”   江流无奈了:“姑娘可否坐近一些?我好与姑娘促膝长谈。”   东方教主走近了,席地而坐:“你最好长话短说,我没时间促膝长谈!”   “在下江流,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东方情。”   “晴姑娘,可否给在下送些食物或者水果,在下一人在这着实无聊。”   东方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望着他。从未谈过恋爱的江流,被对方盯的微微脸红,目光开始闪躲起来。   “你在害怕?还是害羞?”东方看到对方闪躲疑惑地问着。   江流微微的尴尬咳嗽一声:“晴姑娘,在下一直洁身自好。”   东方不败直接言道:“你如和才能喜欢上我?”   “实不相瞒,在下一直洁身自好。不知姑娘可否介绍些他人的故事,好来借鉴?”江流梗着脖子脸红红的说道。   东方情皱了皱眉头:“有一个喜欢弹琴的姑娘,喜欢上一个穷小子,最后他们在一起了。”   还真是高冷,江流从没听过如此简短的爱情故事:“还有呢?这个太短了!”   “一个姑娘,被她的属下打动。然后姑娘就将手里的权利都给了她的下属,最后两人在一起了!”东方情依旧干巴巴的说道。   听完对方讲的爱情故事江流绝望了:“好吧,姑娘要我喜欢上你,可是有何计划的?”   “要我弹琴给你听?”说着东方情就从储物手镯中取出一尾漆黑如墨隐含光泽的七玄琴来。   看到这样一把精致的琴,江流也免不了赞叹:“真是一把好琴。”当年迷恋东方不败的时候,特地去了解过。但他见过的七玄琴没有一把比的过现在他面前这一把。   东方情将七玄琴放在自己的膝盖上,闭上眼睛再睁开,一下子那种清冷高傲的感觉变了,抚琴的她好似真的在给心上人弹奏一般,面容恬静,嘴角挂着微笑。整个人洋溢着一种幸福感。   看得江流一下子长大了嘴巴,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被电到了,怎么破?”   很快缠绵甜蜜的一曲就结束,东方情一下子又恢复到原先的高冷。   江流将自己嘴角流出的口水擦掉:“姑娘刚刚的琴声缠绵美好,是有喜欢过的人吗?”   东方情冷冷的看过来:“是要你喜欢我,而不是要你来探究我喜欢谁的!”说完就扬长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本人心水东方教主好久了!所以忍不住拿他来练手。赞同的筒子们举爪。   ☆、确认身份   第二天东方情准时过来了。   被整天关在这无所事事的江流整天除了修炼就再也找不到事做了,这下也让他原本不稳的境界慢慢地开始稳固了下来。   东方情走到洞口时,看到对方还在修炼,没让他等太久对方就缓缓收工了:“看不出来你还很用功。这是你要的水果和一些吃食。”对方说着就将腰间的储物袋摘下扔到他面前。   江流看到对方真的给他带来了吃的非常开心:“谢谢你,没想到你还记得。”他好久没吃东西了,虽然不饿,但是嘴馋啊!任谁二十几年习惯性吃饭,来到这个世界突然不用吃饭很奇怪的好伐?   连忙打开储物袋。翻出来摆了一地,看看储物袋里还有,算了明天再摆。这么多估计是吃不完的。招呼东方情坐下:“来来,试试,我也好久没吃东西了!”说着就拿起了一个看着青翠欲滴的果子,施展下除尘术就递给对方。   看她没动,就拿起她的手塞到她手里面。自己也连忙拿起一个啃了一口:“唔,真香,好好吃。”当下两三口就吃完了,又拿起一个,看对方还没动:“你怎么了?不喜欢?”   东方情看了看手中的果子:“修真之人早已辟谷,这些吃食会在体内留下杂质。”   江流看着她一副认真的模样也不想劝她,直接将她手里的果子又拿回来:“你不吃我吃,反正我是忍不了!那你慢慢地看着我吃吧!”说着嗅一口:“唔,真香。”便大口吃了起来。   吃到第四个江流就感觉自己吃撑了,打了个饱嗝。只是鸡蛋大小的果子只吃三个就饱了?修真之人的胃究竟是怎么长得?这么节省粮食,国家造吗?   东方情默默的看着对方吃完,这果子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回头试试。   吃饱了的江流打了个饱嗝:“晴姑娘,这个禁地里有什么啊?为何你每天都会过来?”   “你想探听本教机密?”一下子东方情的声音就森冷了起来,眼神冰冷。   “不,姑娘莫误会,在下只是想了解姑娘的日常生活好能够喜欢上姑娘。”江流童鞋一看对方架势不对,连忙解释。不会聊天的人真是伤不起啊!   东方情听到对方的解释,神情缓和下来:“今日练功,看你。”   依然是一贯的精简,就知道从对方嘴里永远听到的都只是精简的不能再精简的话。怎么破?聊天聊不下去了!   无奈的江流只好开始没话找话:“今天的天气真好啊!”   东方情木着一张脸:“现在是晚上,这里是山洞。”言下之意就是你说了个很冷的笑话。   江童鞋像是被雷劈了一样,一群乌鸦从头顶飘过:傻瓜,傻瓜,大傻瓜......   江流尴尬地笑了笑:“姑娘可否和在下说说生平,好让在下多多的了解你,只有了解你了才能喜欢上你,是吧?”   “5岁被师傅带到魔教,14岁突破筑基,25岁突破金丹,42岁突破元婴,今年68岁。”   “那姑娘喜欢什么颜色?”   “红色,黑色”   “姑娘心目中可否有喜欢的人这样一个标准?”   “并无。”   “好吧,姑娘可否笑一笑,在下还未见过姑娘的笑容。”江童鞋说完期待地看着她。一分钟,两分钟...过了好久对方还是木着一张脸看着他,还能不能好了?久到江流都放弃了,对方才勉强勾起嘴角,很快一闪而过,他都以为是错觉。姑娘不带这么玩的,昙花一现都没你这么快好伐?   东方情面色复杂的看着他:“在下不是姑娘,只是爱穿女装罢了。”   卧槽信息量略大,我要好好的缓一缓,江流心底隐隐有些猜测,试探道:“东方可知黑木崖这个地方?”   刚问完东方情就欺身而上,制住他,冷冷的问:“你是谁?”周身气势外放。将摆在地上的食物和果盘,全部压得粉碎。   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江流,涨的脸色通红:“在下只是在后世听过你的传说,一直敬仰爱慕于心,是以在这个世界听到类似的名字,才立马跑了过来。”   听完的东方情终于放开了他,留下他瘫软在地喘着粗气,那会他真的感觉到对方是想杀他的。从没感觉到死亡离他这么近,哪怕对方是他心心念念喜欢的人,心里的惊惧还是无法抹除,果然不愧是当年搅起江湖腥风血雨的东方不败。   “哈哈哈哈....”东方不败仰天狂笑着,将山洞的细小石头都震落了下来。   看到仰天狂笑的东方不败,江流的心里才充分认识到,这才是真实的东方不败,喜怒无常,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而不是金庸笔下只活在故事里的人物。   心里慢慢的开始疑惑自己是喜欢那个为情痴狂,最后毅然赴死的东方不败;还是喜欢这个真实的有些残忍和癫狂的东方不败?   杨亭莲是不是觉得自己不能忍受这样的他,才那样对他的?不想提起这个贱人,辜负我男神的人渣就不应该存在。不过只有这样的人渣,东方才有可能喜欢我嘛!这样想着,看看脸色狰狞的东方不败又为他心疼起来。   没能容他想多久,就又被东方不败给拎起来了:“和我说说,后世是怎么说我的。”此刻的他已经冷静了下来,变得和之前一样,一样的面瘫脸。   “嗯,版本太多了,你想听什么样的?”听到他问话江流立马就活了过来。   “挑你所知,都说一说。”   “江湖相传,魔教教主东方不败,一言不合就喜欢用针刺人。东方不败原名已不可考,当年是魔教任我行手下的。任我行传授给他《葵花宝典》,因为向问天自己不敢练这门武功,所以想找个人先给他试练。   年轻气盛的东方不败就此上钩。练成葵花宝典的东方不败武功确实无人能及,但因练就葵花宝典,造成的身体上的伤害,导致对方更想变成一个女人。爱上了他的一个手下,然而对方一面爱慕他的权势,一面又在外面悄悄地养妻妾。”说到这江流停了下来,悄悄的看了看对方的脸色,发现对方仍旧是木着一张脸紧盯着他,并无其他明显情绪,于是就大胆的继续从开头讲下去。   第一个故事讲到“任我行怒极,飞腿猛向东方不败的尸身上踢去。尸身飞将起来,呯的一声响,撞在杨莲亭头上。任我行盛怒之下,这一腿踢出时使足了劲力,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两颗脑袋一撞,尽皆头骨碎破,脑浆迸裂。   任我行得诛大仇,重夺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却也由此而失了一只眼睛,一时喜怒交迸,仰天长笑,声震屋瓦。但笑声之中,却也充满了愤怒之意。”   这故事一直说到了天亮才完,幸亏自己当年喜欢东方不败特地将整本书给背上,不然都不好意思卖弄自己的文采了!对方始终是静静的在听。   江流讲得嘴巴都酸了的,对方平静的好似都与他无关一样:“这是第一个版本,后面还有说东方不败喜欢上令狐冲之后,甘愿被令狐冲所杀,自己掉入黑木崖底的。”   江流眼睛亮亮的看着对方:“所以,东方到底哪个版本才是啊?”   “无论是哪个版本,我都已经死了。今天超过了一个时辰,过些天我再过来。”东方情说完就起身走了。   喂!你这么叼,听完故事就走,不回讲些故事给我听吗?不仗义!哼!小气鬼! 作者有话要说:  个人感觉东方教主一直是想做女人的,如果在现代,他一定会将自己变性成女的!   ☆、《笑傲江湖》原版   ……   两人观赏美景,便落了后,见向问天和上官云抬着杨莲亭已走进一间精雅的小舍,令狐冲和盈盈忙跟着进去。一进门,便闻到一阵浓烈花香。见房中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中绘着三个美女,椅上铺了绣花锦垫。令狐冲心想:   “这是女子的闺房,怎地东方不败住在这里?是了,这是他爱妾的居所。他身处温柔乡中,不愿处理教务了。”   只听得内室一人说道:“莲弟,你带谁一起来了?”声音尖锐,嗓子却粗,似是男子,又似女子,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杨莲亭道:“是你的老朋友,他非见你不可。”   内室那人道:“你为甚么带他来?这里只有你一个人才能进来。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爱见。”最后这两句说得嗲声嗲气,显然是女子声调,但声音却明明是男人。   任我行、向问天、盈盈、童百熊、上官云等和东方不败都甚熟悉,这声音确然是他,只是恰如捏紧喉咙学唱花旦一般,娇媚做作,却又不像是开玩笑。各人面面相觑,尽皆骇异。   杨莲亭叹了口气道:“不行啊,我不带他来,他便要杀我。我怎能不见你一面而死?”   房内那人尖声道:“有谁这样大胆,敢欺侮你?是任我行吗?你叫他进来!”   任我行听他只凭一句话便料到是自己,不禁深佩他的才智,作个手势,示意各人进去。上官云掀起绣着一丛牡丹的锦缎门帷,将杨莲亭抬进,众人跟着入内。   房内花团锦簇,脂粉浓香扑鼻,东首一张梳妆台畔坐着一人,身穿粉红衣衫,左手拿着一个绣花绷架,右手持着一枚绣花针,抬起头来,脸有诧异之色。   但这人脸上的惊讶神态,却又远不如任我行等人之甚。除了令狐冲之外,众人都认得这人明明便是夺取了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十余年来号称武功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可是此刻他剃光了胡须,脸上竟然施了脂粉,身上那件衣衫式样男不男、女不女,颜色之妖,便穿在盈盈身上,也显得太娇艳、太刺眼了些。   这样一位惊天动地、威震当世的武林怪杰,竟然躲在闺房之中刺绣!   任我行本来满腔怒火,这时却也忍不住好笑,喝道:“东方不败,你在装疯吗?”   东方不败尖声道:“果然是任教主!你终于来了!莲弟,你……你……怎么了?是给他打伤了呜?”扑到杨莲亭身旁,把他抱了起来,轻轻放在床上。东方不败脸上一副爱怜无限的神情,连问:“疼得厉害吗?”又道:“只是断了腿骨,不要紧的,你放心好啦,我立刻给你接好。”慢慢给他除了鞋袜,拉过熏得喷香的绣被,盖在他身上,便似一个贤淑的妻子服侍丈夫一般。   众人不由得相顾骇然,人人想笑,只是这情状太过诡异,却又笑不出来。   珠帘锦帷、富丽灿烂的绣房之中,竟充满了阴森森的妖氛鬼气。   东方不败从身边摸出一块绿绸手帕,缓缓替杨莲亭拭去额头的汗水和泥污。杨莲亭怒道:“大敌当前,你跟我这般婆婆妈妈干甚么?你能打发得了敌人,再跟我亲热不迟。”东方不败微笑道:“是,是!你别生气,腿上痛得厉害,是不是?真叫人心疼。”   如此怪事,任我行、令狐冲等皆是从所未见,从所未闻。男风娈童固是所在多有,但东方不败以堂堂教主,何以竟会甘扮女子,自居妾妇?此人定然是疯了。杨莲亭对他说话,声色俱厉,他却显得十分的“温柔娴淑”,人人既感奇怪,又有些恶心。   童百熊忍不住踏步上前,叫道:“东方兄弟,你……你到底在干甚么?”   东方不败抬起头来,阴沉着脸,问道:“伤害我莲弟的,也有你在内吗?”   童百熊道:“你为甚么受杨莲亭这厮摆弄?他叫一个混蛋冒充了你,任意发号施令,胡作非为,你可知道么?”   东方不败道:“我自然知道。莲弟是为我好,对我体贴。他知道我无心处理教务,代我操劳,那有甚么不好?”童百熊指着杨莲亭道:“这人要杀我,你也知道么?”东方不败缓缓摇头,道:“我不知道。莲弟既要杀你,一定是你不好。那你为甚么不让他杀了?”   童百熊一怔,仰起头来,哈哈大笑,笑声中尽是悲愤之意,笑了一会,才道:“他要杀我,你便让他杀我,是不是?”   东方不败道:“莲弟喜欢干甚么,我便得给他办到。当世就只他一人真正待我好,我也只待他一个好。童大哥,咱们一向是过命的交情,不过你不应该得罪我的莲弟啊。”   童百熊满脸胀得通红,大声道:“我还道你是失心疯了,原来你心中明白得很,知道咱们是好朋友,一向是过命的交情。”东方不败道:“正是。你得罪我,那没有甚么。得罪我莲弟,却是不行。”童百熊大声道:“我已经得罪他了,你待怎地?这奸贼想杀我,可是未必能够如愿。”   东方不败伸手轻轻抚摸杨莲亭的头发,柔声道:“莲弟,你想杀了他吗?”   杨莲亭怒道:“快快动手!婆婆妈妈的,令人闷煞。”东方不败笑道:“是!”   转头向童百熊道:“童兄,今日咱们恩断义绝,须怪不了我。”   童百熊来此之前,已从殿下武士手中取了一柄单刀,当即退了两步,抱刀在手,立个门户。他素知东方不败武功了得,此刻虽见他疯疯癫癫,毕竟不敢有丝毫轻忽,抱元守一,凝目而视。   东方不败冷冷一笑,叹道:“这可真教人为难了!童大哥,想当年在太行山之时,潞东七虎向我围攻。其时我练功未成,又被他们忽施偷袭,右手受了重伤,眼见得命在顷刻,若不是你舍命相救,做兄弟的又怎能活得到今日?”童百熊哼了一声,道:“你竟还记得这些旧事。”东方不败道:“我怎不记得?当年我接掌日月神教大权,朱雀堂罗长老心中不服,啰里啰唆,是你一刀将罗长老杀了。从此本教之中,再也没第二人敢有半句异言。你这拥戴的功劳,可着实不小啊。”童百熊气愤愤的道:“只怪我当年胡涂!”   东方不败摇头道:“你不是胡涂,是对我义气深重。我十一岁上就识得你了。那时我家境贫寒,全蒙你多年救济。我父母故世后无以为葬,丧事也是你代为料理的。”童百熊左手一摆,道:“过去之事,提来干么?”东方不败叹道:“那可不得不提。童大哥,做兄弟的不是没良心,不顾旧日恩情,只怪你得罪了我莲弟。他要取你性命,我这叫做无法可施。”童百熊大叫:“罢了,罢了!”   突然之间,众人只觉眼前有一团粉红色的物事一闪,似乎东方不败的身子动了一动。但听得当的一声响,童百熊手中单刀落地,跟着身子晃了几晃。   只见童百熊张大了口,忽然身子向前直扑下去,俯伏在地,就此一动也不动了。他摔倒时虽只一瞬之间,但任我行等高手均已看得清楚,他眉心、左右太阳穴、鼻下人中四处大穴上,都有一个细小红点,微微有血渗出,显是被东方不败用手中的绣花针所刺。   任我行等大骇之下,不由自主都退了几步。令狐冲左手将盈盈一扯,自己挡在她身前。一时房中一片寂静,谁也没喘一口大气。   任我行缓缓拔出长剑,说道:“东方不败,恭喜你练成了《葵花宝典》上的武功。”东方不败道:“任教主,这部《葵花宝典》是你传给我的。我一直念着你的好处。”任我行冷笑道:“是吗?因此你将我关在西湖湖底,教我不见天日。”东方不败道:“我没杀你,是不是?只须我叫江南四友不送水给你喝,你能挨得十天半月吗?”任我行道:“这样说来,你待我还算不错了?”东方不败道:“正是。我让你在杭州西湖颐养天年。常言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西湖风景,那是天下有名的了,孤山梅庄,更是西湖景色绝佳之处。”   任我行哈哈一笑,道:“原来你让我在西湖湖底的黑牢中颐养天年,可要多谢你了。”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道:“任教主,你侍我的种种好处,我永远记得。   我在日月神教,本来只是风雷堂长老座下一名副香主,你破格提拔,连年升我的职,甚至连本教至宝《葵花宝典》也传了给我,指定我将来接替你为本教教主。此恩此德,东方不败永不敢忘。”   令狐冲向地下童百熊的尸体瞧了一眼,心想:“你刚才不断赞扬童长老对你的好处,突然之间,对他猛下杀手。现下你又想对任教主重施故技了。他可不会上你这个当。”   但东方不败出手实在太过迅捷,如电闪,如雷轰,事先又无半分征兆,委实可怖可畏。令狐冲提起长剑,指住了他胸口,只要他四肢微动,立即便挺剑疾刺,只有先行攻击,方能制他死命,倘若让他占了先机,这房中又将有一人殒命了。任我行、向问天、上官云、盈盈四人也都目不转瞬的注视着东方不败,防他暴起发难。   只听东方不败又道:“初时我一心一意只想做日月神教教主,想甚么千秋万载,一统江湖,于是处心积虑的谋你的位,剪除你的羽翼。向兄弟,我这番计谋,可瞒不过你。日月神教之中,除了任教主和我东方不败之外,要算你是个人才了。”   向问天手握软鞭,屏息凝气,竟不敢分心答话。   东方不败叹了口气,说道:“我初当教主,那可意气风发了,说甚么文成武德,中兴圣教,当真是不要脸的胡吹法螺。直到后来修习《葵花宝典》,才慢慢悟到了人生妙谛。其后勤修内功,数年之后,终于明白了天人化生、万物滋长的要道。”   众人听他尖着嗓子说这番话,渐渐的手心出汗,这人说话有条有理,脑子十分清楚,但是这副不男不女的妖异模样,令人越看越是心中发毛。   东方不败的目光缓缓转到盈盈脸上,问道:“任大小姐,这几年来我待你怎样?”盈盈道:“你待我很好。”东方不败又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很好是谈不上,只不过我一直很羡慕你。一个人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何况你这般千娇百媚,青春年少。我若得能和你易地而处,别说是日月神教的教主,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不做。”   令狐冲笑道:“你若和任大小姐易地而处,要我爱上你这个老妖怪,可有点不容易!”任我行等听他这么说,都是一惊。   东方不败双目凝视着他,眉毛渐渐竖起,脸色发青,说道:“你是谁?竟敢如此对我说话,胆子当真不小。”这几句话音尖锐之极,显得愤怒无比。   令狐冲明知危机已迫在眉睫,却也忍不住笑道:“是须眉男儿汉也好,是千娇百媚的姑娘也好,我最讨厌的,是男扮女装的老旦。”东方不败尖声怒道:“我问你,你是谁?”令狐冲道:“我叫令狐冲。”   东方不败怒色登敛,微微一笑,说道:“啊!你便是令狐冲。我早想见你一见,听说任大小姐爱煞了你,为了你连头都割得下来,可不知是如何一位英俊的郎君。哼,我看也平平无奇,比起我那莲弟来,可差得远了。”   令狐冲笑道:“在下没甚么好处,胜在用情专一。这位杨君虽然英俊,就可惜太过喜欢拈花惹草,到处留情……”   东方不败突然大吼:“你……你这混蛋,胡说甚么?”一张脸胀得通红,突然间粉红色人影一晃,绣花针向令狐冲疾刺。   令狐冲说那两句话,原是要惹他动怒,但见他衣袖微摆,便即刷的一剑,向他咽喉疾刺过去。这一剑刺得快极,东方不败若不缩身,立即便会利剑穿喉。但便在此时,令狐冲只觉左颊微微一痛,跟着手中长剑向左荡开。   却原来东方不败出手之快,实在不可思议,在这电光石火的一刹那间,他已用针在令狐冲脸上刺了一下,跟着缩回手臂,用针挡开了令狐冲这一剑。   幸亏令狐冲这一剑刺得也是极快,又是攻敌之所不得不救,而东方不败大怒之下攻敌,不免略有心浮气粗,这一针才刺得偏了,没刺中他的人中要穴。   东方不败手中这枚绣花针长不逾寸,几乎是风吹得起,落水不沉,竟能拨得令狐冲的长剑直荡了开去,武功之高,当真不可思议。   令狐冲大惊之下,知道今日遇到了生平从所未见的强敌,只要一给对方有施展手脚的余暇,自己立时性命不保,当即刷刷刷刷连刺四剑,都是指向对方要害。   东方不败“咦”的一声,赞道:“剑法很高啊。”左一拨,右一拨,上一拨,下一拨,将令狐冲刺来的四剑尽数拨开。令狐冲凝目看他出手,这绣花针四下拨挡,周身竟无半分破绽,当此之时,决不容他出手回刺,当即大喝一声,长剑当头直砍。东方不败右手大拇指和食指拈住绣花针,向上一举,挡住来剑,长剑便砍不下去。   令狐冲手臂微感酸麻,但见红影闪处,似有一物向自己左目戳来。此刻既已不及挡架,又不及闪避,百忙中长剑颤动,也向东方不败的左目急刺,竟是两败俱伤的打法。   这一下剑刺敌目,已是迹近无赖,殊非高手可用的招数,但令狐冲所学的“独狐剑法”本无招数,他为人又是随随便便,素来不以高手自居,危急之际更不暇细思,但觉左边眉心微微一痛,东方不败已跳了开去,避开了他这一剑。   令狐冲知道自己左眉已为他绣花针所刺中,幸亏他要闪避自己长剑这一刺,绣花针才失了准头,否则一只眼睛已给他刺瞎了,骇异之余,长剑便如疾风骤雨般狂刺乱劈,不容对方缓出手来还击一招。东方不败左拨右挡,兀自好整以暇的啧啧连赞:“好剑法,好剑法!”   任我行和向问天见情势不对,一挺长剑,一挥软鞭,同时上前夹击。这当世三大高手联手出战,势道何等厉害,但东方不败两根手指拈着一枚绣花针,在三人之间穿来插去,趋退如电,竟没半分败象。上官云拔出单刀,冲上助战,以四敌一。斗到酣处,猛听得上官云大叫一声,单刀落地,一个筋斗翻了出去,双手按住右目,这只眼睛已被东方不败刺瞎。   令狐冲见任我行和向问天二人攻势凌厉,东方不败已缓不出手来向自己攻击,当下展动长剑,尽往他身上各处要害刺去。但东方不败的身形如鬼如魅,飘忽来去,直似轻烟。令狐冲的剑尖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着数寸。   忽听得向问天“啊”的一声叫,跟着令狐冲也是“嘿”的一声,二人身上先后中针。任我行所练的“吸星大法”功力虽深,可是东方不败身法快极,难与相触,二来所使兵刃是一根绣花针,无法从针上吸他内力。又斗片刻,任我行也是“啊”的一声叫,胸口、喉头都受到针刺,幸好其时令狐冲攻得正急,东方不败急谋自救,以致一针刺偏了准头,另一针刺得虽准,却只深入数分,未能伤敌。   四人围攻东方不败,未能碰到他一点衣衫,而四人都受了他的针刺。盈盈在旁观战,越来越担心:“不知他针上是否喂有□□,要是有毒,那可不堪设想!”但见东方不败身子越转越快,一团红影滚来滚去。任我行、向问天、令狐冲连声吆喝,声音中透着又是愤怒,又是惶急。三人兵刃上都是贯注了内力,风声大作。东方不败却不发出半点声息。   盈盈暗想:“我若加入混战,只有阻手阻脚,帮不了忙,那可如何是好?   看来东方不败以一敌三,还能取胜。”一瞥眼间,只见杨莲亭已坐在床上,凝神观斗,满脸关切之情。盈盈心念一动,慢慢移步走向床边,突然左手短剑一起,嗤的一声,刺在杨莲亭右肩。杨莲亭猝不及防,大叫一声。盈盈跟着又是一剑,斩在他的大腿之上。   杨莲亭这时已知她用意,是要自己呼叫出声,分散东方不败的心神,强忍疼痛,竟再也不哼一声。盈盈怒道:“你叫不叫?我把你手指一根根的斩了下来。”长剑一颤,斩落了他右手的一根手指。不料杨莲亭十分硬气,虽然伤口剧痛,却没发出半点声息。   但杨莲亭的第一声呼叫已传入东方不败耳中。他斜眼见到盈盈站在床边,正在挥剑折磨杨莲亭,骂道:“死丫头!”一团红云陡向盈盈扑去。   盈盈急忙侧头缩身,也不知是否能避得开东方不败刺来的这一针。令狐冲、任我行双剑向东方不败背上疾戳。向问天刷的一鞭,向杨莲亭头上砸去。   东方不败不顾自己生死,反手一针,刺入了向问天胸口。   向问天只觉全身一麻,软鞭落地,便在此时,令狐冲和任我行两柄剑都插入了东方不败后心。东方不败身子一颤,扑在杨莲亭身上。   任我行大喜,拔出剑来,以剑尖指住他后颈,喝道:“东方不败,今日终于……终于教你落在我手里。”剧斗之余,说话时气喘不已。   盈盈惊魂未定,双腿发软,身子摇摇欲坠。令狐冲抢过去扶住,只见细细一行鲜血,从她左颊流了下来。盈盈却道:“你可受了不少伤。”伸袖在令狐冲脸上一抹,只见袖上斑斑点点,都是鲜血。令狐冲转头问向问天:“受伤不重罢?”向问天苦笑道:“死不了!”   东方不败背上两处伤口中鲜血狂涌,受伤极重,不住呼叫:“莲弟,莲弟,这批奸人折磨你,好不狠毒!”   杨莲亭怒道:“你往日自夸武功盖世,为甚么杀不了这几个奸贼?”东方不败道:“我已……我……”杨莲亭怒道:“你甚么?”东方不败道:“我已尽力而为,他们……武功都强得很。”突然身子一晃,滚倒在地。任我行怕他乘机跃起,一剑斩在他左腿之上。   东方不败苦笑道:“任教主,终于是你胜了,是我败了。”任我行哈哈大笑,道:“你这大号,可得改一改罢?”东方不败摇头道:“那也不用改。   东方不败既然落败,也不会再活在世上。”他本来说话声音极尖,此刻却变得低沉起来,又道:“倘若单打独斗,你是不能打败我的。”   任我行微一犹豫,说道:“不错,你武功比我高,我很是佩服。”东方不败道:“令狐冲,你剑法极高,但若单打独斗,也打不过我。”令狐冲道:“正是。其实我们便是四人联手,也打你不过,只不过你顾着那姓杨的,这才分心受伤。阁下武功极高,不愧称得‘天下第一’四字,在下十分钦佩。”   东方不败微微一笑,说道:“你二位能这么说,足见男子汉大丈夫气概。唉,冤孽,冤孽,我练那《葵花宝典》,照着宝典上的秘方,自宫练气,炼丹服药,渐渐的胡子没有了,说话声音变了,性子也变了。我从此不爱女子,把七个小妾都杀了,却……却把全副心意放在杨莲亭这须眉男子身上。倘若我生为女儿身,那就好了。任教主,我……我就要死了,我求你一件事,请……你瞧在我这些年来善待你大小姐的份上……”任我行问道:“甚么事?”东方不败道:“请你饶了杨莲亭一命,将他逐下黑木崖去便是。”任我行笑道:“我要将他千刀万剁,分一百天凌迟处死,今天割一根手指,明天割半根脚趾。”   东方不败怒叫:“你……你好狠毒!”猛地纵起,向任我行扑去。   他重伤之余,身法已远不如先前迅捷,但这一扑之势仍是凌厉惊人。任我行长剑直刺,从他前胸通到后背。便在此时,东方不败手指一弹,绣花针飞了出去,插入了任我行右目。   任我行撤剑后跃,呯的一声,背脊撞在墙上,喀喇喇一响,一座墙被他撞塌了半边。盈盈忙抢前瞧父亲右眼,只见那枚绣花针正插在瞳仁之中。幸好其时东方不败手劲已衰,否则这针直贯入脑,不免性命难保,但这只眼珠恐怕终不免是废了。   盈盈伸指去抓绣花针的针尾,但钢针甚短,露出在外者不过一分,实无着手处。她转过身来,拾起东方不败抛下的绣花绷子,抽了一根丝线,款款轻送,穿入针鼻,拉住丝线,向外一拔。任我行大叫一声。那绣花针带着几滴鲜血,挂在丝线之下。   任我行怒极,飞腿猛向东方不败的尸身上踢去。尸身飞将起来,呯的一声响,撞在杨莲亭头上。任我行盛怒之下,这一腿踢出时使足了劲力,东方不败和杨莲亭两颗脑袋一撞,尽皆头骨碎破,脑浆迸裂。   任我行得诛大仇,重夺日月神教教主之位,却也由此而失了一只眼睛,一时喜怒交迸,仰天长笑,声震屋瓦。但笑声之中,却也充满了愤怒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关于东方教主的版本太多,个人感觉东方教主要被玩坏了!   ☆、做我的男人   看着对方就这么头也不回的走了,满腹想八卦的话都没了对象,连修炼都没有心情,江流干脆放任自己席地而睡了过去。睡梦中江流突然感觉自己身边有人,睡眼朦胧中突然看到个一身红衣肩批长发的身影,一下子吓得睡意全无。   “你还喜欢我吗?”东方不败开口道。   “嗯。”睡眼朦胧的江流呆呆的点头。   东方不败凑近:“你喜欢我什么?喜欢我那样对杨亭莲?或者是为令狐冲而甘愿赴死?”   “嗯!”继续点头。   “即使是做一个替身?”   “嗯!”这个问题一下子将江流的心提起来:“这么说,你还是忘不了他?”   “没有什么是忘不了的!难道你不是喜欢我对他的专情和深情?当年我便对任盈盈说过一个人生而为女子,已比臭男子幸运百倍,何况她那般的千娇百媚,青春年少。难道你还能喜欢我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东方不败的声音突然尖锐起来。让人听得汗毛悚立。   江流看他情绪微微激动,眼神深情而又哀伤,便抬手附上他的脸庞:“我不在意你是男是女。穿女装的你如此的娇艳,想必男装亦是英俊潇洒,况且只是衣服不同罢了,不都还是你吗?”   “是啊!都是我,那些年参悟《葵花宝典》触摸到先天,便渐渐的看透了。当年一直想着要是做个女子,那该多好啊?能够千娇百媚小鸟依人备受宠爱。来到这个世界后我一直穿的女装,一言一行都完全是个女子,就连嗓音也用功力变得更像女子。”东方不败渐渐的俏脸微红,有些微微的向前轻轻地靠在了江流的胸口。   一下子江流心跳如鼓,脸色涨红,僵硬的站在原地。   靠在江流胸前的东方不败缓缓说道:“所以别人都以为我是女子,我的愿望达成了一半。现在还有一半你愿意帮我实现吗?”说完抬起头直勾勾的看着他。   江流努力的运功压制着自己的心跳和血液让它们变得平缓:“什么愿望?”   “做我的男人!”说完用一种难以名状的表情看着他,此时的东方不败是如此的娇艳迷人。   这下江流彻底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血液和心跳了,一下子紧紧地抱住对方:“我...我喜欢你,我知道...你没有喜欢上我,没有关系,既然你给我个机会,我会努力的。”   “那你要了我吧!”东方不败拉着他的衣襟说道。   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江流被吓到了,连忙摇头:“不,东方这不合适,我们才刚见面没多久。而且这里这么简陋......”江流看着对方渐渐变得森冷的眼神立马将后面的话给吞下去了。   东方不败一把挥开将他摔倒在地:“哼,臭男人,还说喜欢我,结果连上个床都不敢。嘴上说不在意我是男是女,心里是不是还是觉得我恶心?男人果然没一个好东西!”对方顿了顿道“哼,是不是怕我杀你?所以故意说这些话来糊弄我?”   江流看到自己被误解,立马爬起来拉住对方的手,开始给自己证明:“没有你误会了,我只是想给你个婚礼。我们结为道侣吧!签订灵魂契约!”。也想不起来自己这么弱,一把就被对方挥倒在地,气势这么底,完全就是气管炎的架势啊!   “呵!一个灵魂契约就想困住我?希望我以后只能和你一个人在一起?”东方不败看到对方认真的点了头,勾起嘴角:“哼!想得倒美!为什么不是主仆契约,我主你仆?”   江流仔细的想了想:“主仆也行,只是可否在这辈子结束前改成灵魂契约,那样下辈子我也能找到你!”   东方不败抽出被对方拉主的手,冷笑道:“想得美,你助我渡过情劫。若你意志不坚定,魂飞魄散了,主仆契约会使我受创!灵魂契约则更加会带连着我的灵魂要分你一半!你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傻傻的全心全意付出所有的东方不败?”   江流看到对方如此的坦诚和直白,微笑道:“哈哈,你能这样想就好!成熟了!”摸着对方的发丝,顿了顿继续道:“你不知道,我听说你这些故事的时候,心有多痛!多么希望你能够有自我一点,不要爱的那么深、那么真!”一想起来心又隐约的作痛。   东方不败看到对方眼里的心痛,像是被针刺了一样,炸毛的尖声说道:“你在可怜我?”   “没有,我是说真心话!”江流摇了摇头,伸手摸着他的脑袋。   “那你抱我吧!”东方不败又继续开始了之前那样勾人的表情。   卧槽,怎么戳破了、确认了之后的东方表情生动得如此让人难以把持?又再次运起功力将自己已经Y起的东西给压下去。   看着他仍旧没放弃之前的话题,江流无奈了,轻轻地将他抱住,吻上他的眼睛:“不,我不愿意。如果我们真的过了情劫,我们就举行双修大典好不好?如果我没有...答应我照顾好自己!别傻傻地为别人付出,分出一半来爱自己好不好?”   所谓的情劫到底是什么?基本出来的人都记不起来,那是一个情劫阵,考验过了,就能出来了。若是对方有一人心性不够,很容易就会永远的留在里面了!   情劫的到来并不是随着境界,而是随着心性到来的,经常是一些经受过情殇和至情至性的人才会出现,它的另一个说法就是心魔。所以修仙界千百年来渡过情劫的人无一不是有了灵魂伴侣,这样的人在现知的修真历史里只有了了数十位。最近的两人已经是三千年前了!   按理对方才不到七十的年纪不会有情劫,毕竟修真界讲究的是大道无情。这也可以看出东方不败的心魔应该很深,也很重。   “好,别骗我!我试着最后一次再相信...我已经禁受不起了,这么多年从未有人能够近得我身,也从未有人拒绝反驳我的话...可你却两次三番的拒绝我!”东方不败睁开眼睛,阴阳怪气的说道。只是眼神明显柔和了许多。   江流看着他的眼睛:“哈哈,不会再有的。其实我已经迫不及待了!可是我想留给你最好的,只有最好的才能配得上你!”忽然想到什么又继续问道,“若是我不是知道你的为人,又不喜欢你。你的情劫打算怎么渡过的?”   “随便找个下属,契下主仆契约让他全心全意的爱着我!我再将自己过去关于深爱他人的部分给分出一个人格,最后肯定能过。只是免不了大受损伤罢了!”东方不败风轻云淡地说道,“或者找个江湖的青年才俊,直接将他勾引到手。反正我会爱的比他深。”   听得江流怒火中烧将他紧紧抱住:“不谁允许你爱上别人的?我不允许,你只能是我的。”   “呵呵...”这次的东方笑得如风铃般悦耳,“我之前就是因为在努力的将自己的人格分裂,才会造成,有些木讷。然而因为你的出现,一下子让我功亏一篑。且不说我的人格能不能分裂成功,我的下属,每一个我都看不上。我是魔教妖女,正道的青年才俊怎么可能会被我勾引到?杀我还来不及呢!”   “我...我好像就是正道的。”江流闷声说道。   东方不败一下子又乍起毛来:“你想要与我为敌?想杀我?”   “不,没有,从来没有,以后更不会。”说着江流就低头吻向了对方。   和想象中的一样,嘴唇非常柔软,唇齿间带有一股清甜,这一吻就欲罢不能。然而,从未接触过的江流童鞋只会啃。后来还是东方不败带领他的,所以这个幸福感究竟是谁更强烈一点也未可知。   一吻毕,东方不败捏着他的下巴笑道:“我现在好像有点喜欢你了。只是我喜欢的是你喜欢我!所以,可不要让我失望哦!死了,我可不会再记住你!”   多么现实而又血淋淋的话?东方你这么毒舌,真的好吗?江流呆愣愣的看着对方扬长而去,所以东方教主,究竟是有多喜怒无常? 作者有话要说:  一直希望遇到一个能像东方一样深情又专情的男子,有这样的人一定要好好呵护他。SO这也就是现在喜欢养狗的人这么多的原因吗?忠诚,两个字。做到好难!   东方不败是一个非常强势又隐含霸道的人,就如他问令狐冲两遍“你是谁?”而且语气一次比一次强烈。以至于花千骨中的杀阡陌,更是让我记起东方教主,SO花千骨就看不下去了!原谅我吧!   ☆、情劫,第一世   渡情劫的大阵很快就建成功了!魔教上下纷纷猜测能和自家教主渡劫的人究竟是谁,打听了很久都没有人知道。   他们从未见过教主和谁走得太过亲近,也未见教主离开过魔教,所以究竟是何人背着他们悄悄地和教主勾搭上,让我知道我保证不打死他!然而整日喜怒无常的教主大人也有人喜欢,这也真是一桩稀事。   这天一大早,东方不败就过来将江流的锁链给解开,并亲自给他换了身衣服,江流乖乖的配合。   替对方穿好衣服后东方不败满意的笑了:“果然我的手艺还是没有退步。以前我就希望心上人能穿上我亲手缝制的衣服,下次你帮我画眉好不好?”不待江流回答,又自言道,“检验你真心的时候到了!害不害怕?”声音温柔的几乎能滴出水来。   江流摸摸身上的衣服笑道:“好,等出来,一定为你画眉。果然很有眼光很大气,我很喜欢。证明我自己的时候到了,我怎么会害怕。”说着捧着他的脸低头吻了上去,经过一夜的回味,他已经学会了,现在来检验一下学习成果。   一吻毕,江童鞋发现自己还要多多的学习,完全是对方在主导,太衰了!最后对方除了媚眼如丝之外像个没事人一样,倒是他气喘吁吁地有些晕眩。东方不败就牵着他的手走了出来,而他还在回味刚才的余韵,还没缓过神来。   外面的小伙伴都惊呆了!那不是据说在闭关的星河宗的新晋长老江流吗?卧槽这两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教主不愧是教主,真是好本事!   看着被东方不败牵出来像个小媳妇一样的江流,众人的内心只有一句:匹那呆子快还我教主!   很快两人牵着手来到了渡劫阵前,两人相视一眼齐齐微笑,就这样牵着手走进去了!   再次睁开眼的江流在一家怡红院里,我是谁来着?慢慢地记起自己是个商人之子,最近忙着备考乡试。累了一天的他,晚上出来放松放松的。想起自己了是谁,估计是酒喝多了,一时忘记罢了!   意兴阑珊的看着台上的咿咿呀呀,完全不知所云。百无聊赖的江流觉得自己再再这里待下去就是虐待自己,刚准备起身的,忽然看到台上,出现了一个好似妖精一样的少年。   一下子,江流觉得自己再也移不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方精致魅惑的脸蛋,美丽柔嫩的脖子,纤细的好像不足一握的腰肢,翘挺浑圆的臂部,一下子血气上涌,感觉到自己的鼻子里有东西流出来,连忙用袖子堵住。   转首发现所有人都和他一样,一下子心里微微生出一丝不快,好想将这些人的眼睛都挖掉!奇怪我怎么会有如此恶毒的想法?   少年一舞完毕,怡红院的妈妈桑上台了,扭着硕大的屁股,捏着兰花指挥着手帕,尖细着嗓音道:“各位,今晚是拍卖我们小情的初夜的,各位大爷看中我们小情的定要慷慨解囊,莫要辜负佳人的殷切期望啊!好了,妈妈我也不罗嗦了,起拍价100两银子,每次加价10两起。各位大爷看你们的哦!”   “120两”“150两”“200两”“220两”“280两”....下面喊声一片很快就到了400两。   江流看竞价的人少了很多,便开口道:“600两。”一下子将价格提高了很多,很多人心里都觉得不值得,毕竟只是个雏儿罢了,等到开荤过了,价格便宜也更会服侍人了,岂不美哉?毕竟就算是京城的花魁,初夜最多500两左右。所以一时就没有人再和江流抢了。   妈妈桑笑得脸上的粉都抖了下来:“哎呦!江爷您还是一如既往地大方,今晚小情就是您的人了!您可要温柔点儿。”对方尖锐市侩的声音听得江流直皱眉头。不耐烦的挥挥手让对方在前头带路。   毕竟是风月场所习惯了看人脸色的,妈妈桑看对方今晚没有调笑的心情便闭口不言,前头带路将他领到了门前。江流从怀中数出六张一百的银票给对方,挥手就让对方下去了。   不知怎么的江流觉得自己微微紧张,明明之前来这的时候很自如啊?不说天天过来吧,至少一个月会来个七八次吧!毕竟他还未结婚,家里给安排的又看不上。推开房间的门,见对方正坐在床边上,盖了一块红布巾,身上一身红衣,好似真的是个嫁人的新娘一样。慢慢的走过去,手心在不断地出汗,呼出一口气,勉强平复了下心情   慢慢地掀起对方头上的红盖头,看到那张娇媚的脸蛋的时候,紧张的心情一下子就平复了,对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长长的睫毛微微的抖动,握在袖子里的手也微微的紧了紧。伸手抚上对方的脸庞,柔声说道:“睁开眼睛,看着我。”   果然,是一双水波流转灿若星辰的眼睛,黑的好像宝石一般。他情不自禁地就吻了上去。轻轻的啄了两口,平复了微微激动的心情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东方情。”对方细小的声音如同蚊子一般,看着对方羞红的脸颊,江流的内心情不自禁地涌起一股甜蜜,这是多么陌生的感觉啊!这样的人儿才是我想要渡过一生的人啊!   江流轻轻的将他头发上的发饰去掉,又拿起帕子沾了湿,将对方脸上的妆容去掉,只是看着红艳艳的口脂,江流喉咙一阵发紧。努力咽了咽口水,还是将他唇上的口脂擦了干净。看着卸去妆容的他只有十三四岁,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心疼的感觉。   今晚在这个少年身上他被挑起了太多陌生的情绪。看着少年仍旧是满脸通红额头微微渗出薄汗,他才突然反应过来,对方被用药了!所以,之前是他想太多了?   慢慢地解开他的衣服,将对方放到在床上。正直深秋,对方忍着药性的身子在微微的颤抖,并泛着微红。如此诱人的身躯,看得他鼻子微痒,连忙随意抓起一块布捂住鼻子。   看着他紧握的手指甲深入手心,那种心痛的感觉又来了,抚上他的手:“乖,松开。不用忍着。”慢慢地将对方的手打开。   看着对方红唇微张,烟波流转,纤细洁白的脖颈...因为欲望得不到缓解胡乱扭动的身躯,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呻|吟,江流再也忍不住了,吻上了他柔软的唇,将一声声的呻|吟吞入腹中。   这一夜江流一夜未睡,贪看对方恬静的睡颜。只是抱着他就有如此的满足感,他怕弄伤对方,所以只是简单的纾解,之后便一直帮对方缓解药物带来的躁动,一直到后半夜对方才沉沉地睡去。所谓一见倾心,所谓岁月静好,大抵如此。   看看天已大亮,对方还在睡熟中。便起身去找这的妈妈桑。   一见对方,不理她的热情直接开门见山道:“多少钱?”   妈妈桑是过来人,一下只就明白了对方所指:“江爷,不瞒您说,小情这孩子听话,又漂亮。妈妈我也希望这孩子能够有一个好归宿。只是可惜的是,对方是上面送下来的,早就吩咐了。这孩子是不能出去的。话撂这了,就是死也得死在这怡红院里!您要知道,上面的人可不是我们这些乡野小民能够对抗的!”   原先以为能用钱摆平的,结果...他霎时就赶到了事态的严重。沉吟了半响,又开口道:“妈妈可有法子让小情假死?”   妈妈桑一下子就惊讶了起来:“哟!爷您这是认真的?”   江流不答,只是直直的盯着对方。   “爷,这您可为难妈妈我了!这孩子要是死了,死状不够惨,上面人下来验...妈妈我可没好果子吃!”妈妈桑悠悠的说道。   一时想不到好主意的江流,正要离开又转身看着妈妈桑:“他这一个月是我的,价钱好说。回头我让人送来。”说完就出门去了。   回到房间的江流看着对方仍旧未醒,便又脱衣上去抱着对方,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当东方情醒来的时候,便看到对方熟睡的脸庞,眼睛下面微微的发青,显然没怎么睡得好,紧皱的眉头,一直未松开显得忧心重重。   昨晚发生的一切他都清清楚楚的记得,毕竟那个是特制的□□,能让人的感官敏感度更加放大,是为了让他清醒地记住所有的疼痛和羞辱。原先药效不会持续那么久的,只是对方的动作实在是太温柔,一下子...   东方情的身体被抱得微微难受,所以动了动。一下子就将江流惊醒了:“你醒了?饿不饿?”看着对方微微地点头。连忙起身喊了小仆让她备些吃食。   看着对方像小猫一般小口小口的喝着粥,其他的菜完全不碰,江流隐隐的有些急躁:“你...再吃些其他的菜。”看对方依旧埋头小口的喝粥也不理他,微微的不开心。将对方的碗夺下来:“我喂你。”   然而笨手笨脚的江大少爷喂只想着往对方嘴里塞,然后对方一下子就呛到了。微微僵着脸的江大少,等着对方咳完,又继续,只是动作明显温柔了许多。就这样一直塞到对方完全不肯张口,红着眼眶眼巴巴的看着他,才住手。   这半个月来江流基本都是和对方腻在一起的,家里的书童跑来好几次,说他的父亲知道他在外面和小倌厮混,气的一病不起,他今天一定要回去看看。   依依不舍地承诺,自己一定会在半个月之内赶来的。然而一回去就被老夫人关了起来。每日焦躁不安,用尽所有办法都没能让家里的老太太松口。   无奈之下将屋子里的窗户费尽力气拆掉,终于在第十四天夜里的时候跑了出来。赶到怡红院附近的时候,发现怡红院外面围了好多人,火光冲天。一下子江流肝胆欲裂,晕厥了过去,再次醒来的他又回到了江府。   整日活的如同行尸走肉一般。他去衙门认领了,骨灰...黑糊糊的尸体,但是他还是认了出来...毕竟他那骨架,他很熟悉。   情不知其所起,一往而深之...   这天他又来到只剩一个骨架的怡红院这,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怡红院的妈妈。连忙追上了去。   “妈妈你还活着?不是已经死了吗?官府不是说怡红院127人无一活口吗?妈妈你告诉我小情还活着是不是?之前我看到只是替身?是吗?”江流将妈妈桑堵在一个小巷子里问道。   妈妈桑看着对方的神情癫狂:“不是的,小情死了。那天晚上突然来了一群黑衣人,目标就是小情,将怡红院的人全部杀尽一把火烧了怡红院。刚开始我就是晕厥过去,才躲过一劫,冒着火跑了出来,你看看我现在的脸上全是当时被火灼伤的痕迹。”说着露出自己的另外半边脸和脖子,果然妈妈桑的半边脸到脖子全部都毁了。   “也幸亏我毁容了,才没有被认出来。来的人脚上的那双靴子是属于大内。我们这些活在底层的人,除了夹着尾巴躲起来做人,就没有其他办法了!江公子,你若是真的放不下小情,就考取功名为他报仇吧!”桑说完就走了。现在她只是一个平常的老妇人,平凡朴实,完全没有在怡红院时的妖娆和市侩。   五年后。考取了状元的江流,开始学着断案。   他查到了,东方情是现任皇帝的十五子,其母乃是宫婢,是以从未出现在众人面前。在其母逝世后,便不知所踪,在搜寻无果后,宗人府的档案便写上“已故”。多么刺眼的两个字啊!   那些伤害过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于是铁血判官的名头就这样出去了,同时皇帝对他也更为重用。   当年淑妃为了给自己的儿子铺路所以将宫里大大小小的皇子基本都下过手,东方情是最弱的一个,所以对方没花费太大的心思,就将他给扔出去了。   于是查清了真相的江流将淑妃的资料悄悄递给贵妃,便不再管了。后面的狗咬狗他已经一点兴趣也没有了!   杀光怡红院的人是皇帝派的,因为皇帝查到了他的皇子流落到烟花之地,避免走漏风声直接灭口了!   哈哈,多么可笑!已经位列九卿的江流,除了让这个朝堂更乱,似乎也没了什么追求。   于是,渐渐的皇帝杀了一个又一个儿子,朝堂一片恐慌,大臣们都不明白,为何皇子们会闹腾的如此厉害?   皇帝终究不敌岁月,很快就老去了。然而留下的烂摊子,没有人来收拾,唯一一个还在襁褓中的皇子还能勉强继承大统,可是如此年幼的孩子能做什么?   渐渐地造反的人越来越多...   小情,我用整个江山为你陪葬可好?   已经年迈的江流,孤独一生,每每夜晚总是惊醒,摸着空空荡荡的怀抱,好似还能留住那一片温暖...余生只留一片回忆!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江流,有给他安排妻妾。。。只是对方无视了....   ☆、情劫,第二世   再次睁开眼的江流看到眼前一堆白花花的在做着原始运动的肉体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是谁?   喔,他是江流,一个闲散王爷。爱上了面前这个中心的尤物,自愿和其他男人分享他。正在奋力耕耘的是他的皇帝二哥,在上面霸占他小嘴的是邻国的皇帝,两个人像是比赛一样,除了用力,根本没有分心顾及他这个站这已久的人。   而他也早就拥有过他。   可是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脑袋乱哄哄的一团。江流又转身出去了,不管去哪儿,只要不待在这里就好。他无法想象自己是怎么愿意和其他男人分享他的,现在的他就好像突然醒悟过来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看看周围的布置,脑海里不断出现各种和对方缠绵的画面。   一下子,他觉得非常恶心,跑出去干呕了起来,好像鼻翼间还充斥着那种味道。看看庭院里的石桌,树下的秋千架,依然是对方白花花的肉体在眼前晃动,看看自己的身体,噢,太脏了!   不能再忍受的江流再次呕吐了起来,觉得自己全身都是脏的,立马跑去井边,打了一桶井水上来从头淋了下来。正直寒冬,温热的井水淋在身上很快就冰冻起来,身上的衣服摸着像石头一样,冰冷又僵硬。   拖着沉重的步伐回到房间,立马换了身衣服。他现在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他是一刻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待下去,像是茅坑一样。收拾一下随身的东西,立马出了府邸的门。   然而,站在门口的他又茫然了。他要去哪里?他...好像只能回王府,那里,原先是他最厌恶的地方。   这里是两国皇帝、金国的富商之子和祈福的大祭祀,还有魔教的教主、武林盟主和他这个闲散王爷一起选择、建造的地方。远远看去华丽程度不比皇宫低,这里地处偏僻加上又是两国边境,交通非常方便。如果不是对方沉迷于床榻,也许第三个国家就此成立也未可知,更甚者两国皇帝双手奉上皇帝宝座,他直接统一了中原,成为唯一的皇。   奇怪从未有过野心的自己是如何有这样的想法的?   一路未停,三天后,终于赶到王府的他想要好好休息一下,然而,王府的大门紧闭。敲了门过了好久才有人开。开门的是两年未见的老仆阿福。   阿福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地道:“王爷?”而后上来抱住江流一阵嚎啕大哭。   江流拍着对方的背:“阿福,这是咋了?莫哭,莫哭。”好办晌阿福才停止哭泣,和他讲述了他不在的这两年发生的事情。   当年他抛下强取而来的妻子,去追寻他的真爱。所以他的王妃在他离开之后,盛怒下便将他后院所有的女人全部都杀光了。只是他娶的王妃到底长啥样?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之后王府的下人便走的走逃的逃,一下子热热闹闹的王府就清冷了下来,杀完了之后的王妃便不知所踪。   一下子江流就在想,这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人?竟然如此的刚烈和凶残?自己这究竟是什么眼光?算了,之前就见识到了自己的“真爱”!这样也好,他的王妃已经帮他将王府清理干净了,也就省得他动手了!之前被恶心的够呛!这么一想他的王妃还是不错的。   然而这个败落的王府,让阿福觉得自己没用,是他没有管理好,好好的一个王府就这么散了。哭的那叫一个惨!江流只好安慰他。好半天他终于洗上个热水澡,吃上顿饱饭。一下子觉得安下心来了。   朝堂上完全由丞相主持,没日暗卫将朝堂的动向和紧要奏折送至长平,也就是之前江流逃出来的地方。百无聊赖的他看着空空荡荡的王府,觉得太过无聊了!怎么办?要不将皇位抢来坐坐?唔,这个主意似乎不错,得好好计划一下!   三个月后江流又来到了,让他作呕的肮脏之地,没办法,需要两位皇帝配合啊!他的二哥江山赤|裸的躺在床上沉睡着,被他惊醒,英眉微挑:“四弟?你怎么过来了?最近不是回到王府了吗?”   江流嗤笑:“怎么?不高兴我再回来打扰你们?”   “没杀你已经仁慈了,还要我欢迎你?”江山就这么大喇喇的站起来,唤仆人进来帮他梳洗。两年时间除了床上运动,再也没有操心过其他事情的江山明显发福了,肚子也微微的凸了起来。约莫着有三个月的身孕了!江流再看看自己,哦!好像也有一点,回去减肥!奇怪...“减肥”是我刚发明的词?   洗漱完穿好衣服的江山挥手让下人下去,看到江流还杵着:“有何事?”   “二哥,小天儿可是我的侍妾。现在我将他送你又有何妨?只是二哥难道不该给我些补偿?”江流整了整衣摆,坐在椅子上道。   江山听到这话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冷声质问:“你不喜欢小天儿了?他那么美好纯洁的一个人,你竟然敢不喜欢他?”   “二哥误会了,小弟我只是突然想试试坐拥江山的滋味,二哥何不成全一下小弟?”又被恶心到的江流一下子失去了周旋的心思,开门见山道。   江山一挥衣袖,横眉冷笑道:“做梦!手下败将!是我对你太仁慈了吗?竟敢如此放肆?”   “不,二哥,卸下职务,你陪着小天儿的时光就更多了!岂不美哉?”江流依旧好似唠家常一般声音不疾不徐,面带微笑。   江山一拍茶几,大声喝道:“放肆,如果不是怕小天儿伤心,我早就弄死你了!看来你的闲散王爷也不想做了?”   江流拍了拍手。进来一队人,用到架在一个仍旧昏迷的人的脖子上。   江山一下脸红脖子粗的盛怒道:“你...你好...你很好,竟然敢拿小天儿来威胁我?”又转头道,“你们这是欺君、这是谋反,还不快放下?否则别怪我不留情面,诛尔等九族!”   然,下面一片安静,根本没人理睬他。江流端着杯子站起来,走到江山的面前,悠悠的说道:“二哥,别生气!来,喝口茶消消气!你看你将你的皇位禅让给我,我将我的王位禅让给你。这会是兄弟之间的一段佳话啊!而且你也可以不用烦心其他的琐事,专心陪伴佳人,避免他人抢占他,多好?二哥,你看...”   当说到“避免他人抢占时”江山的眼睛一亮:“金国的皇帝呢?”   “二哥放心,对方已经写下传位诏书了。我会帮他好好地接管国家的!”江流知道对方意动了。   听完这话,江山顺从的写下传位诏书。   拿到诏书的江流立马就要离开,跨出门时又转头看着江山:“二哥,你玉玺和虎符也在我这了。暗卫的首领已经换人了,所以您还是在这安心陪着这个纯洁美好的人儿吧!至于你其他的对手,我会给他们赐婚的!二哥,白头偕老哦!”说完就大步离开,至于这里乱成什么样?关他何事?   离开这个金碧辉煌的府邸时,听到身后金国皇帝的怒吼声,也没停顿。怪只怪对方太没有戒心,而且玉玺和虎符放的位置还有调令的样子他都知道,直接拿了过来。所以和这群人睡了两年的公共厕所也不是没有好处的是不?   不是爱美人胜过江山吗?那就成全他们吧!至于这些人会不会背后阴他?都没几天好活的人了,有何可担心的?   至于魔教教主和武林盟主直接被他下药废了武功,也就他二哥怕伤害到他那纯洁美好的心上人,才如此的容忍他们,真可笑!   至于那什么祭祀,什么玩意?除了那副圣洁的模样,还有什么?   去他M的邪魅娟狂、霸气侧漏、英俊潇洒、温柔似水、圣洁谪仙。   终于摆脱了这群人,江流一下子觉得空气都香了很多。   然而不是错觉,是真的香!   然后他就倒了!所以他这是阴沟里翻船了?   再次醒来,他发现自己回到了王府。悄悄地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在那个令人恶心的金屋就好!只是被五花大绑的用链条拴住,分毫不能动,这点不好!他想上厕所,他想翻身,背都躺酸了,肩膀都抽起来了,脖子也哽住了,所以...他究竟被绑了多久?   没让江流等太久,屋子的门就被打开了。进来一个穿着女装的少年,因为对方那明显的喉结暴露了他。看到他,微微一笑:“你醒啦?”   江流有些被他的笑容闪到,但是又被对方尖细的嗓音给吓回去了,吞了吞口水:“你是谁?”   对方嫣然一笑:“你不记得我了?我是你的王妃啊!”   江流快吓尿了好吗?死命的吞了吞口水:“你...王妃...可否先给本王松绑?”传说中杀光一干后院三十九人,杀人不眨眼,性格暴烈的王妃竟然是男人,而且还是这么诡异的一名男子!果真,他对以前的自己绝望了!多么奇葩的眼光?   对方摇着头,凑近了说道:“不行哦!王爷必须和我圆房才行。”   “可是,本王现在想出恭。”冰冷的气息喷在他的脸上,看着对方满脸厚厚的雪白的粉,嫣红的唇,尖锐刺耳的声音,江流真是醉了,怎么会有男人有这么奇葩的品味?   “王爷勿忧,妾帮你。”说着就来脱江流的裤子。   “别...别...你住手...放开我....”被捆绑着完全动不了的江流无力反抗,闭紧双眼,被对方握住...对准夜壶...   简直是此生大辱!岂有此理!江流在床上好似死了一样,直挺挺的躺着,只是对方通红的脸和紧闭的双眼,表现出对方现在受到的羞辱感有多强!   “王爷,别那么害羞嘛!我们可是夫妻,难道不是应该如此的坦诚相见?”对方放下夜壶,俯身凑近他的脸道。   看到江流不答,对方便伸手开始脱他的衣服,一下子江流睁开眼睛,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王爷你真是太伤妾的心了!成亲两年了,不记得妾的样子,不知道妾的名字!”对方幽怨的说道,顿了下,“妾名东方情,王爷可一定要记住哦!不然妾会伤心的。”这么说着手上的动作可没停。   “东方情,你给本王住手!松开本王,本王才能好好的疼爱你!”江流刚开始的低吼,后半句说的倒是很温柔。   江流以为对方肯定会一意孤行的,没想到对方真的拿钥匙,将他身上的链条打开了。一下子江流终于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从来没有觉得躺着是一件如此难受的事情。对方这么痛快是不是有点太好骗了?傻子也知道他那后半句是...原先想好好收拾他一顿的...   看着对方可怜兮兮的眼神,好像在说:看,我多听话,赶快奖励我吧!只是对方脸上的东西实在是碍眼!招招手让他凑近一点:“接下来听我的好不好?”看着对方乖乖的点头,江流心情忽然大好。   唤来阿福准备洗漱,看着阿福巍巍颤颤的样子,真没出息!   将对方塞进桶里洗干净,将那诡异的头发和惨白的妆给洗掉,这才是一个正常的少年嘛!只是要忽略自己Y起来的东西,又不是没有见过果体?这么不争气!   “你喜欢穿女装?”看着在水桶里闭着眼睛的少年,问道。   “嗯。”对方微微颤抖的睫毛出卖他内心紧张,声音如蚊。   府里没有其他的女装,所以江流就给对方套了自己的衣服,只是微微有些宽大,吩咐道:“不许再学女声,声音正常点。”   “为什么呀?”一开口又是那种尖锐的声音。   江流撇了他一眼:“太难听。”   “好。”终于是正常的属于少年的声音了。   江流拉着穿好了衣服的少年走向餐桌:“过两天,钦天监会选出黄道吉日进行登基。所以,最近会比较忙!”不知道几天没吃东西了,他早就已经饿扁了!   在桌子边坐了下来:“回头我让司服过来帮你做几身衣服,别再穿这些奇奇怪怪的衣服了!”看着他默默地点头,“你怎么不说话了?”   对方酝酿一会:“我怕我一开口又是...”前面三个字是男声,后面又变回去了!   好吧!要求不能太高,要慢慢来,看着对方小媳妇一样的表情,没了那碍眼的妆容看得舒服多了!将筷子塞到他手里:“慢慢来,会改掉的。吃饭。”   江流吃完饭便去了皇宫,走在路上回想起对方一幅望夫石的样子,真是够好笑的。怎么会有男人愿意做女人呢?难道就像自己喜欢男人一样?不,才不是,他之前就被“真爱”他们恶心到了好吗?可是...唉!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真他M丢人!   商量了一干事宜,并将金国的皇宫空置,传旨金国三品以上的大臣来朝拜。他有金国皇帝的禅位诏书,又有传国玉玺和虎符,暗卫的调令也有,不怕他们造反!就怕他们不造反!能用武力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叽叽歪歪的?   这些大臣,很多人的学识非常高,最后你可能被他卖了,还称□□赞。这也是为什么两国皇帝两年未上朝,国家看起来仍旧风调雨顺,可见这些大臣还是非常能干的。之前他想取得地位时,就差点被丞相大人给说服了,幸好自己没什么耐心,直接让他在床上躺一躺,口不能言,身不能动。也没太久,就三个月罢了!至少对方现在看起来听话多了。   深夜回到王府时,对方还站在门口,看到他时直接扑了过来:“站这干嘛?”正值初春,夜晚还是有些寒冷的,对方的手冰凉刺骨。摸摸他身上单薄的衣服,还是之前他草草给他套的一见。真是个孩子!   “我...我怕你和上次一样,又丢下我一个人。”对方挂在他身上,闷闷的说道。声音终于恢复正常了,只是略微沙哑。   江流就这么任他挂在身上,步入王府。将他扔在床上盖好被子:“好好躺着,待会泡个澡去去寒。”他有些微微的不明白,为何才见对方,没有什么深厚的感情,却对对方如此的纵容和在意?   又折腾起阿福准备热水。看样子,还是要多几个人,偌大的王府现在就只剩三五个人,老是阿福一个人伺候着他实有些辛苦。   将对方的身子泡得微微泛红,才将他拎出来塞进被子里。快要上|床时江流又纠结了,才刚见面是不是太唐突了?而且对方还那么小,他之前是有多禽兽?将这么小的孩子给强抢回来?对了是在哪里抢回来的?   看着对方紧闭的眼睛,知道对方是紧张了。江流站在床边问道:“东方,你知道我们刚开始是怎么认识的吗?你今年多大了?”   东方情睁开眼睛,惊讶道:“你不记得了?我们不认识啊!阿爹说他救过你的命,你答应娶我的啊!我今年18了。”   “。。。。。。”版本太多,究竟是那个?等等,好像两年前是有这么回事,当时他看对方和他的“真爱”有点像,所以便答应了。之后再也没有想起来过,他在全身心的追逐着他的“真爱”。   究竟是多么奇葩的岳父?养出这么奇葩的孩子?而且救了别人又送出儿子,怎么算都是一比坏账好吗?等等,“坏账”是什么?又是我发明的新词?   “那你阿爹呢?”   “两年前便去世了啊!”   “。。。”所以他究竟错过了多少?心疼的上|床抱住他,拍了拍他后背:“不早了,我们早点睡吧!”所以江童鞋你就这么忘了他灭你后宫的凶残事实?   东方□□言又止的张了张嘴,犹豫半响,还是鼓足勇气:“你...不怪我杀掉你后院所有的...”   “杀都杀了,以后别这么干了,要委婉一点。这样子名声不好。”顿了一下又继续道,“你是怎么杀的?”   东方情一下子眼睛亮了起来,开心的道:“就是将她们撕碎就好了啊!”   这么凶残的答案,少年你这是在警告我吗?江流努力平复着被吓到的心脏:“你的武功现在是什么境界?”   “不高,只能撕碎几个老不死的而已,漠北蝎王、玄冥老怪...有名的就这两个,其他的都没遇见过。”少年闪亮亮的眼睛,好似在邀功一般自信平淡的表情。   他之前听江湖传闻这两位死状非常惨,所以他忽然明白了至今阿福巍巍颤颤的原因。   遇到你的都死了,没遇到的才能活着。   所以...我很有可能步他们后尘是吗?之前那么干脆的放开他,原来是根本不担心他反悔,也根本不担心他能伤害到他。一下子什么柔情蜜意,全部都跑光光。   江流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挪:“他们对你怎么了?”   “他们嘲笑我。说我是怪物。”少年的眼睛一下子好像有泪光在闪动。   一句话引发的血案!只是看对方的眼泪,又忍不住想伸手去抹掉,抬了抬手,犹豫半响,还是遵从自己的心。理智让他离他远点,这简直就是人间凶器!   “你不是走了吗?为何又回来?”   “我...没有地方可以去,他们都只会嘲笑我。”少年哽咽着,哭得更凶了。   父爱或者母爱心又泛滥的江流,一下子将之前的恐惧和担忧抛到九霄云外,抱着对方消瘦的肩膀,柔声道:“别伤心,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过了好半响都没听到对方回答。低头一看,竟然睡着了,将他脸上的泪滴擦掉,也闭上眼睛睡了。   很快就到了登基大典这天。   这天东方情显得很开心,一整天都在不停地傻笑。宽大合体的凤袍穿在他身上,显得更为挺拔和修长。下面的大臣都不知道他的男子,着实是因为这家伙喜爱穿女装,只要他不说话,基本不会被拆穿。反正他们又不会静距离看到他。看到他这么开心,江流的心情也是难得的被他带得很开心。   之前是觉得无聊才夺的皇位,现在看到对方这么开心,觉得自己的瞎折腾还是有点用处的。   夜晚的“乾坤殿”显得分外的喜庆,这个殿名是他前些日子改的,不能小家伙以为自己是姑娘,就真的住一个宫殿名娘不拉叽的宫殿里,他实在是觉得有些接受无能。   一番温存过后对方显然还是很有精神,叽叽喳喳的道:“这以后就是我住的地方了吗?”   “嗯。”   “你会天天过来吗?”   “嗯。”   “你的其他妃子都不会过来的吧?”   “嗯。”   听到他又“嗯。”明显有些不高兴了:“你敷衍我?”   之前怕他受伤,正在苦苦忍受的江流终于破功:“宝贝,别提那些扫兴的人了,我刚刚没感觉到,在来一次吧!”   “不行,你会不会让其他的妃子住进来?”   “怎么会?就算住进来,你把她们撕了就是,多大点事。”江流童鞋你这么快的同流和污真的好吗?   “那你喜欢上他们呢?”   “不可能,我只对你有感觉,其他人都觉得恶心。”   对方还想问什么的,直接被他堵住。夜还很漫长...一切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  东方不败的爱就像一团火灼伤他人又燃烧着自己。   古代的官衔之类的,都是看得顺眼的搬的,勿真!   ☆、情劫,第三世   躺在床上的江流是被吵醒的。头痛欲裂,摸着脑门上有一个疤,但并不严重,已经结痂了。   外面传来一个大嗓门的男声:“反正家里是没有余钱了,他不辍学也得辍学,都十六岁了!你看看别人家的孩子,割草,放牛,种地...家里哪样不是样样包揽?隔壁家的二狗子,娃都生了。就他个死倔,要上什么学?媳妇不肯找,地里活不干。整天捧着两本书。也不看看,书是我们穷人读的吗?”   “你...老头子,少说两句吧!孩子都气的撞墙了,真有个好歹,哭都来不及。”一个苍老的女声,小声的说道。房子不隔音,稍微一点声响都能听到。   睁着眼,江流想起了自己是谁。他现在是在三牛村的一户农家的小儿子,父母养了两个儿子。他大哥已经分出去过了,早早的就成家,现在娃都会跑了。家里唯一的收入来源就是十几亩山地和一头牛,刚够温饱罢了。   他今年16岁了,和村里唯一初中生借书,刚刚自学完初中的课程,想要上高中。父母都是种了一辈子地的,家里的存款从来没有超过500。所以,他家的老头子不同意他再上学,他大哥只是读个小学二年级就回来种地了。   至于撞墙威胁父母?好吧!不管他是不是脑袋发热,但他就这么干了!   面对这样的家徒四壁,怎么办?听说城里可以打工,可是这里离县城至少要走一个月,这个山沟沟里没有交通工具,连路都是山路。如果方向感不好,就会被困在里面出不来了。唯一的交通工具就是牛,可是那是家里唯一的一个算是可以移动的活财产了,那是不能动的。   但不管怎样,还是能够出去的,只要带足干粮。当下爬起来,向堂屋里争吵的父母走去。   老两口看到他出来,都闭口不言了。江流看到他们白发苍苍,面上皱纹纵横,才四十多岁的人啊!一下子眼泪就下来了,“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家里是泥土地。不然膝盖应该都磕破了。   “你这孩子干啥呀?”他娘看到他跪的那么重,心疼道。   江流望向父母,双眼含泪:“爹,娘,儿子不孝,让你们操心了!可是儿子这书是一定要读的。我想挣大钱...想让你们享福。我要出去打工挣学费,村里也没有高中,所以我要出去个三、五年才会回,爹娘,你们就成全我吧!我要有出息,我不想一辈子,只做个穷人!每天为买几毛钱豆腐而发愁。爹!娘!”越说到最后越是泣不成声。   江母抱着他的头嚎啕痛哭:“儿啊!是爹娘没用!给不了你好日子过啊...”说到后面时声音几不可闻。   江父的眼里也微微的泛着泪花:“既然你已经下定决心,那就去吧!”说完,叹了一口气,迈着沉重的步伐向屋里走去。   不一会儿,江父从屋里出来,手里抱着着个小坛子,放到江流面前:“这是家里所有的积蓄了!你拿去吧!明早看看和你江大爷一起,他明天去马家村,可以顺带你一程。”看着江父那龟裂的满是伤痕的手,江流的心里难过到极点。   第二天天未亮,公鸡刚开始打鸣。江流就抱着小罐里的201块钱,和一些做好的馍饼,坐上江大爷家的马车,上路了。   五年后。   现在已经大二的江流,这五年来从未回去过。他在外面适应的很好,除了刚开始时因为年龄太小,找工作老是被拒。从一个月两百的工资干到现在,自己开了家小餐馆。他将学校附近的外卖给包了,请了两个厨师,4、5个快递人员,一个月下来工资都要两万左右,除了上半年一直需要他在不停的到处周转,还完钱,现在店里已经开始盈利了,多少他还能挣个万把块钱。这是他以前从没有想过的!   现在渐渐有了两三万的存款,生活也不像前几年那般拮据了,他想将父母接过来。毕竟城里要比那个山沟沟里方便太多,哪怕城里的消费高一点,他现在也能支付得起了。   乘着现在暑假,店里也不忙,正是时候将二老接来。坐了十个小时的火车回到X省,当年他在这里上的高中,是市中北门的小餐馆给了他第一份工作,并且提供食宿,在他看来已经是很好的了!在热心小餐馆夫妇的帮忙下,他又找了其他的工作,这才将高中三年维持了下来。每一天都过得很充实和满足。   他的成绩算不上很好,但也不差,没有考上全国顶尖的大学,也是国内排名前十的学校,能上大学他就很满足了!在镇子上想买辆电动三轮,一想家里不知道有没有装上电。还是拖拉机比较合适,而且它的后面地方更宽敞。买上两桶柴油,就“凸凸凸”的开回去了,好几年没回来,山路有了些变化,原先只是人踩出来的一条小路,现在有2米宽了。   过了5天,终于到家了。家还是记忆中那个有些破裂的土房子!拖拉机的声音很大,将村子上人都吸引了过来。他爸妈也站在门口看着。当他停好拖拉机,他爹娘才反应过来,他爹激动的喊道:“二娃子!”嗓门依旧是记忆里那般大。   “爹,娘,我回来了!”   虽然他还是没有什么钱,但在村子里也是出去见过世面的人了。所以小时候一起抓虾,遛鸟,掏蛋的小伙伴都过来了!着实应付了两天。   “二娃子,我们在这一辈子了。这里是我们的根啊!我们舍不得这里!”他爹吸了一大口旱烟,眯着眼睛说道。   江流将想法和父母说了,就已经做好他们不同意的准备了,如果,不是舍不得的话,又怎么会宁可穷,也要在这里?但他说什么也要将父母给劝出去,老两口在家他才不放心呢!   “爹,娘,是这样的。我在外面开了个小店,每个月请人都要万把块钱,你们过去给我帮帮忙,我这钱就能省下来了。给别人好,还是给你们二老好?”江流拿出杀手锏。   江母一听这话,急道:“儿子,你和妈好好说说,你哪里的那么多钱?”   于是江流就将外面的工资说了下,大城市基本都是两三千一个月起步,有手艺的就挣的更多。他这几年干过各种各样的工作。在大学里,终于下定决心,自己开个饭馆。刚开始他因为要上课,便请了一个师傅,利润分一半,慢慢的生意好起来了,他才租的店面请的人。之后他就轻松多了。   知道儿子的钱来路是正的,老两口也就放心了。江流成功说服了爸妈和大哥他们家打声招呼,再和村里的人道别一下,就正式开着拖拉机去市里了,拖拉机也完成它的使命给他大哥开回去,临走是嘱咐,过两年孩子大了,可以来城里上学。   赶了五天的山路,来到镇上,在镇上的派出所给老两口办了身份证,留下地址,寄到他学校。又办了临时身份证,现在住宾馆都是要的,再休息一晚。第二天又坐大巴到了市里,没做过车的老两口吐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只得休息一整天,看他们好点了,才上了火车。火车虽然不晕车,但是人多啊!很少看到这么多人的老两口明显有些怕生,说话都是和他悄悄地说。好在是卧铺,睡一觉就到了,很快的。   终于翻山越岭来到了N市,江父,江母那一身衣服明显和这个城市格格不入。不过,没关系他们会慢慢适应的。正走着,忽然撞到了一个人。   江流看到对方被自己撞倒在地,连忙上前扶起他:“啊!不好意思,你没事吧?”这时江流才看清,对方是个清秀的少年,只是这身板实在是太瘦弱了,他只是碰了一下,对方就倒了。   然而对方还没答话,一个高大的青年就过来,上来就推了江流一把:“你他M走路不长眼睛吗?”吼完,对方就低下头温柔的问道:“你没事吧?”   那个少年推开他:“谁要你管?猫哭耗子!”说完头也不回的走掉了,那青年临走还不忘瞪了江流一眼。   江爸江妈这时过来问道:“儿子没事吧?”   “没事。只是不小心碰了一下,说声对不起就好。”江流将爸妈手里的东西拿过来:“走吧!爸妈,马上就到了,晚上可以去我们学校转一转,现在放假学校里人不多。”   将爸妈带到他学校附近租的房子这,让老两口记住路。接着就到楼下的小饭馆,这个小饭馆,到明年他就不租了,房东看他生意好要长房租。所以他和学习的老师说好了,租学校的食堂。专做外卖这一块,不能挣多少钱,但是糊口还是够的。带着他们到处转一转,买买东西,基本都舍不得买,但老人家的眼光不错,看中的衣服都还是比较适合自己的。   就这样教会他爸妈每天在店里要做什么,辞退掉一个服务员,让对方去隔壁的餐馆了,暑假生意也不忙,适合让他们慢慢适应。一眨眼又到了开学的时候。   他们金融班来了个美国的交换生,其实一共来了5位,其中一位在他们班。江流一走进教室,就听同学在议论纷纷。他巡视了一周,发现那个美国留学生竟然就是,那个在火车站被他撞到的少年。于是他走过去:“你好,还记得我吗?上次在车站不小心撞到你的。”   “你好,不好意思,我没印象。”少年看了看他,像猫一样的眼神。   江流觉得自己可能有点不识趣:“喔,上次没来得及和你道歉,对不起。”说完就要走了。   “喂,你叫什么名字?”身后的少年喊住他。   江流转身看了他一眼:“江流。”   对方好似有些纠结,眼神有些飘忽:“东方情,你能不能...和我坐一起?”   江流顺从的坐在他旁边,原先看他一个人,他还以为他是喜欢做“独行侠”呢!之后两节课下来,两人都无交流。放学就各自回家。能看出少年的家境不错,每天的校门口都有一辆X-6接送。   就这样一天天下来,他发现对方好像,非常怕一个人。但又不喜欢太吵,但基本他身边有一个人,他就会平静下来。独自一人,对方会不安。人多,对方好似会觉得头痛。真是奇怪的孩子!然而对方又不是自闭症,只是有些缺乏安全。所以,他家父母究竟是建造了一个什么样的家庭,才养出这样的孩子?   于是这样一学期下来,他渐渐的养成了和对方形影不离的习惯,习惯照顾对方,习惯身边总是坐着他。不知道对方是不是也习惯了他呢?他一个人在国外,是怎么过来的呢?怕孤独,又怕热闹,活着自己的世界里,却又不是自闭。如此矛盾的性格出现在同一人身上,不由自主地被他吸引着。   今天是学期末的最后一场考试了,明天他们就再也见不到了。两人坐在学校小山坡的石凳上,离别总是或多或少的带着些不舍合伤感。正直冬日,阳光晒的人暖暖的,好想就此长眠。   江流看对方闭着眼睛享受冬日的阳光,问道:“你回美国,在学校怎么办的?也是找个人陪你吗?”他有些好奇却又怕听到他不想听的答案。   东方情睁开眼睛,看向远处:“嗯,之前你见到过的,就是在车站,追着我跑的那个人。”   江流一下子想起了对方,在车站瞪着他的青年:“那现在他人呢?”   “走了,和别人走了。”眼神透露着一丝哀伤。   江流拍拍他的肩膀:“那你回美国打算怎么办的?”   东方情呼出一口气:“不知道,我个GAY。或许,我会先去做个变性手术吧!”   “不...你怎么可以做什么变性手术?”一下子没来得及惊喜的江流,又被后面的炸弹给砸中,又一想自己没有什么立场,“你这样,你爸妈造吗?好好的儿子变成了闺女,他们得多伤心啊?”   “他们?他们没时间管我。”东方情微微的自嘲道。   “那你喜欢的人呢?他是谁?他知道吗?同意你去?”江流急道。   东方情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凑近他道:“喜欢你啊!”   一下子惊醒来得太突然,江流吓到地上去了。东方情看到对方如此大的反应,抚掌大笑:“开个玩笑罢了。”   半年相处下来,江流自然明白对方是说真的,就算是假的他也当真了。从地上爬起来,捧着对方的脸,迅速的亲了一口:“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说完坏笑的看着对方,看着对方的脸微微发黑,立马转移话题,“你美国那个学校什么名字?你是什么专业的?你是住学校的还是住外面?”   东方情生气的扭过头去:“无可奉告。”   江流鼓起勇气环抱着他的腰,在他耳边道:“你不说,我就亲你了。”看他还是气鼓鼓的样子,正打算故技重施,结果被对方扑倒了!幸好身后是草地,对方二话不说,闭着眼睛直接亲上来,重重的啃了一口,爬起来就跑掉了。   江流在后面大喊:“我很快就会去找你的。”   没事,反正我知道你所有的社交联系方式。   于是暑假里江流就不时的骚扰下对方,对方偶尔回一下。总算劝说他打消掉做变性的想法,只是江流更忙了,他打算出国,他要更加的努力。   原先的小餐馆已经满足不了他了,他要找其他的工作。看到期货经理人,他感觉这份工作他应该能胜任。所以他就去了,然而,没有经验、没有学历的他,根本没有公司愿意招他。   股票不合适,彩票没希望,期货干不了,实业来钱太慢。忽然,他被一则广告吸引了“Manhunt世界男模特大赛”。虽然奖金不是很高,但适合他啊!时间短,性质简单,而且发展前景也不错。抱着试试的心态他就报名了,之后天天报道体育馆。   海选的时候他成功入围了,然而他终究不是职业的,后面就需要大量的专业练习了。参加模特的基本功培训,之后初赛、复赛最后进入了决赛。他一路下来凭借他190的身高,和这半年来不断地练习,成功的进入了决赛。   他自信自己一定会成功的,他一定要比往届的模特做的更好。   所以他还报了演员培训班,模特的肢体动作,有时也需要面部表情和眼神来微微配合,这样一来给人的感觉会更强烈。虽然名模不会有过多的表情,但面部的肌肉是可以控制着紧绷或者松弛,眼神柔和,锐利还是阴鸷或者是其他,还有对镜头的掌控,毕竟模特是用来照相的,不上镜,谁能看得到?   成功往往不是那么容易,却也不是那么难。最后他自己也没有料到自己会成为冠军,因为他和国外的选手站在一起,实在是有些矮小。   拿到奖杯那一刻,他更关心的是,他能拿到多少钱?现在人民币贬值了,1万$换成¥会有多少?现在的汇率是1$=6.4029¥,好吧,辛苦半年6万多,比他那个小饭馆挣钱。他那小饭馆,半年下来才两万左右。   至于之后的经济公司,冠军奖有包含价值3万美元的合同,他仔细了解了下这个公司,发现条件还可以,而且公司地点就在M国。至于价值3000美元的钻石和特别设计的Manhunt世界男模特大赛金牌以及纪念品和饰带都被他忽略了,这些东西他都没法兑现。他现在缺钱。   回到学校之后向学校递交了去M国留学的材料申请,学校看到他获得Manhunt世界男模特大赛的冠军,二话不说同意了。回到家里和父母将这些和他们讲了,老两口眼泪纵横,看着效果差不多了,他又将自己喜欢男人的事情,说下。   让父母心里有个准备。一下子冲淡了父母心里的喜悦,他也没办法,总比到最后再让他们知道的好吧!迟早老人家会知道的,他也说了,在国外两个男人是可以有孩子的。同时也说了,他喜欢的人,还不知道他。   每天晚上他都会和对方聊两句,终究是望梅止渴。没有真切的抱在怀里,总觉得不踏实。   他知道父母又会忧心,但他想将对方带回来,而不是两个人偷偷摸摸的,他想要给对方一个受祝福的婚姻。现在他还不能肯定他们会不会一直走下去,但对方那么古怪的性子,只会将别人拒而远之。   他几年不在,父母想他,时间一长,总会能接受他的另一半的。如果,这么长的时间仍然不能接受,那么以后有个孩子了,总能接受的吧?   之后他将这个房子的租金续交了五年,剩下的身上的余钱全部留给了父母,毕竟他们的习惯,总是会很节省,但好在自家是开饭馆的,而且现在是在学校食堂开的,活也轻松,吃的这块是不用操心的了。他刚签约的公司会给他全程负责他的一切费用,所以不用他操心。   合约只签了3年,这是他自己要求的。他不喜欢太多的约束。   很快他就来到了M国,一下飞机,在公司安顿下来,他就去了对方所在的学校。不知道他在哪里,只好,给对方电话,让他来找他。   没等多久,对方就来了,半年多没见,对方好像更瘦弱了。他一把接住对方的飞扑,虽然聚少离多,但两个人的心却渐渐紧密了。   “久等了,我现在能确定自己不是简单的喜欢你,而是真的爱上你了。”江流将对方紧紧抱在怀里,在他的耳边呢喃。   东方情“咯咯”地笑了起来:“你这么爱我,你爸妈造吗?”得,风水轮流转,这话题又饶了回来。   江流低头碰了碰他的额头:“知道,我已经和他们坦白了。”   “天呐!你爸妈什么反应?”东方情睁大了眼睛,惊讶道。   “你和我一起回去就知道了。”   东方情嘟着嘴道:“你这是求婚吗?怎么什么都没有?”   江流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戒指,是银色的,是DR的品牌,一个简简单单地银色戒指,没有任何花纹,但它的反面,写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随着岁月的流逝,这个名字会镌刻在他的手指上。拉起对方的手,给他戴上。正好,他没有记错他的手握住的感觉。   这是他透支了三年的一半工资买来的,也就意味着,未来一两年,他都要喝西北风了,好在有公司养着他。   东方情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非常开心。将对方拉着慢慢往校园里走,狡黠道:“如果我不喜欢你了怎么办?我没有你给我的喜欢那么多,怎么办?”   “不会的,我不会让你有机会的。你这么没安全感的人,就要时时刻刻栓在身边,让你知道我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干什么,眼里,心里,包括周围,全部都是我。其他人可不会再有一丝机会。你喜欢我不够多,那是我们聚少离多,没有给我表现的机会。以后你会慢慢的每一天都爱我一点。”江流自信地道。   东方情的心情显然非常好,语气非常活泼轻松:“天呐,没看出来,你脸皮这么厚。你之前,怎么不通知我啊?有本事你到了,傻站在门口,也不通知我啊!看看能不能捉到我和其他同学一起走?气死你个混蛋。”   多年后,原本国际名模的江流转行拍起了电影,东方情是投资人,片子取得的效果不错,就是不能有亲热的镜头,否则苦的就是他了,至于绯闻什么的,哪个艺人不想活了?并且在M国定了居,和东方情拿了结婚证。   早在办完结婚证前,他就带着东方情回家见了父母,父母虽然没表现出太高的热情,但也没有说不好听的话。之后每年暑假接父母来这小住,渐渐的也就接受了。他大哥,终于也来到了城里,接管了他在学校的小餐馆。   他给父母在学校附近买了套房子,老两口这才算安顿下来,人看着也变年轻了好多。他申请两了个试管婴儿,一个孩子给父母带,了却了父母的心愿,还有一个孩子,放在自己身边养。   东方情的父母终于见过一面,然而对方异常冷淡的态度,他也终于明白养成他爱人这样性格的“元凶”。好吧!本来就不是多熟的人,那也就不要太在意了。   “江流,孩子今天要开家长会了,你动作快点,时间要来不及了...”岁月将当年腼腆,安静的东方情,变得活泼了许多。   似水流年月如故,昭华易逝心不悔。 作者有话要说:  Darry Ring这个珠宝品牌,它有着世间最独特的规定,每位男士凭身份证一生仅能定制一枚唯一的戒指,赠予此生唯一挚爱的人,以示“一生只爱你一人”的至高承诺。   此生真爱 仅此一枚……   ☆、终+番外   三个月后,魔教的众人便看见,大阵一阵金光闪耀,很快大阵就散去了。露出里面紧紧相拥的两个人。   这是...成功了?你这成功了,我们还怎么打秋风?   天呐!这是三千年都没有出现过的!惊呆了一地小伙伴的下巴。   因为陪伴魔教教主入阵的是星河宗的长老,所以一些散修和正道人士也过来凑热闹,只是他们没敢进入魔教地界。挑衅什么的可以等东方不败渡劫失败,再一拥而上。如果对方走狗屎运成功了,那么他们就是来道喜的。看看多么完美!   星河宗的则是打着,若对方得赖天顾渡劫成功,那就来要聘礼,若对方和其他人一样渡劫失败,则来讨说法的主意。试问嫁儿子和卖儿子究竟哪个赚灵石更快?现在就是见证的时候了!   东方情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对方抱在怀里,真不敢相信,竟然成功了?他是渡劫之人,所以他能够记得所有的经历。这些都不是什么,重点是他之前都看透了,已经要放弃了,结果最后一次...   江流睁开眼睛,看到对方在自己的怀里,突然觉得很满足。虽然不记得在大阵里发生了什么,但是心底涌出来的感觉可不会骗人。而且真的成功了?简直不敢相信!他都已经做好,被大阵抹杀的准备了。   他都不知道,如果他,面对发狂的东方不败,还会不会鼓起勇气爱他?只有东方愿意慢慢地接受他,他才能慢慢地走进对方的心里。就像一团龙卷风,外面狂风凌冽,摧毁万物,但中间是非常安全和平静的,但想要穿过重重的风暴外围,没有他的许可,他又怎么走得进去?   所以对方这是接受自己了?哈哈,修真界果然是个好地方,可以找到相爱的人,可以既羡鸳鸯又羡仙!还以顺带虐死修真界的单身汪!   “流川长老,东方教主,大喜啊!我等可是盼了三个月才将你们盼出来,好在都平安无事。可见两位这是天生的一对,地设的一双啊!”   他们看着彼此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相视的眼神就被一个洪亮的声音打断了,对方是星河宗的掌门杜朝宗。   江流看了一眼东方情,询问对方的意见,对方只是撇了他一眼。   江流秒懂,上前接话道:“杜掌门廖赞,今天杜掌门带了这好许人,可是来道喜的?”说着眼神示意他身后的那一帮正和魔教众人僵持的正道人士。   杜朝宗挥了挥衣袖笑道:“呵呵,流川长老勿恼!我们都是来道喜的,只是。。。流川长老何时和魔教中人勾搭上的?可否先给我们在场的一个解释?”   江流朗笑道:“各位来道喜的就先请进,若是来质问在下的,恕在下不能以礼相待了!”说完就摆开架势,大有,有种来我们干一架的架势。   下面的众人一阵激动,这是要干架了吗?是吗?干,赶快干,都多少年没见到高手过招了!想想还有些小激动。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样,眼睛立马亮了起来。   杜朝宗指着他气的手都哆嗦了:“你...你这是要叛出师门吗?”   “掌门我可没说过这话,可是你说的。那好吧,我就听您的叛出师门吧!”江流摊着手,一脸无奈。   杜掌门心里那个憋屈,原先是想让对方服软,好商量商量他怎么付给宗门的赔偿。现在好了这家伙吃软不吃硬,没事只要你吃就行。一下子画风一变,嬉笑道:“江长老何必这么见外呢?只要将星河宗的供奉连带利息都还来,我们见面还是朋友。”   卧槽,周围无论是正道的还是魔道的,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风给秒杀了。   平时不显山不露水的杜掌门,实质竟如此猥琐,真不要脸!在宗门的所有东西都是靠门派积分兑换的,积分是靠完成任务给的,可以说在宗门大家基本都是自力更生,唯一不同的就是各个门派有各个不同的功法罢了。其他在场的门派的人,内心就开始计算,自己在宗门用了多少,会不会自己也会有这么一天?   江流都快被气笑了:“杜掌门这是在嫁儿子?要聘礼来了?”   杜朝宗摸着下巴:“江长老莫要胡说,只是像你这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宗门毫无规矩可言,上行下效,长此以往,宗门如何兴盛?况且叛出宗门,可是会招到整个宗门的人追杀的,或者我将你抓回宗门废掉修为?还是和魔教众人断绝关系,与我回宗门去冰火洞面壁十年。江长老可要想好了?”   江流这才想起来好像宗门的门规上是有这条:“杜掌门何须说的如此严重?再怎么说我脱离宗门已是既定的事实。”说着就凑近杜朝宗。   然后施展空间法术,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这样外界就完全看不到他们两人,也听不见声音。   杜朝宗立马就捏好法决,随时开战。   “杜掌门,杜大哥,这大喜的日子,小弟才刚把媳妇追到手,未来还要养媳妇呢!求给条活路啊!”江流拽着对方的胳膊哭诉道。   杜朝宗也看傻眼了,原来是同道中人啊!一下子找到知己了!散掉手里的法术:“不是我不给啊!宗门最近年年入不敷出,今年连修洞府的灵石都没有了!你也知道,长乐长老和琴书长老这两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带出来的弟子也不靠谱,每次在宗门打架,打完架就跑出去,根本找不到人。一个月下来耗费财力人力修缮至少200万下品灵石,这还是次数少的时候,多的时候都上千万了!这多大一笔开销啊?还有...”然后巴拉巴拉,说的自己比散修还穷,那叫一个可怜!   难道是真的?宗门真的如此窘迫?   娃,这么想,你就太甜了!   在宗门里,杜掌门是出了名的爱财如命!和上古神兽黄金龙一个嗜好,喜欢睡灵石床。因为他功法的缘故,宗门的灵气根本不够,所以需要大量灵石。所以,你懂的!   过了一晌,江流看对方还在说,索性坐下来,拿出之前东方不败给他准备的吃的,开始慢慢吃。   吃着灵果,听着说书人说书,微微遗憾,要是还有佳人在怀就好了,失策啊!   这样等对方看着他手里的妖兽肉停下来的时候,江流已经塞不下了,抬手给他:“要吃吗?味道不错耶!”   杜朝中看他吃的很香,突然也想试试:“拿个干净点的,这个你都啃过了。”   江流顺从地取了个完整的递给他:“之前在万妖山里烈火狮族群处发现过一处灵石矿,是上品的灵石矿。”   刚啃了一口的杜朝宗没来得及咽下去就被呛到了:“咳咳...你说什么?你挖了吗?”   “当时被追的猛了,随手捡了一块。”说着江流就从储物手镯里取出一块火红的晶莹剔透散发着浓郁灵气的石头,“之后因为修为不够,就再也没能够进去过。怎么样,这个消息够赎身的吧?”   “具体地址在哪里?”   “就在烈火狮群的深处,有一个八级的烈火狮王在镇守。”   杜朝宗伸手拿起那块上品火灵石,在手里颠了巅,然后迅速的塞到自己的储物扳指里:“不错,我回头确认了,就放过你。否则,你就等着被我追杀吧!”说完就破开结界,急冲冲而去。   众人见杜朝宗急吼吼的撤走,非常好奇的想知道里面究竟发生什么事?   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江流,看着空空的手掌。突然很感慨,为啥明明他是他的娘家人,却和丈母娘一样?不见钱不撒手!   江流看到东方情还站在原地等他,那叫一个开心,一个闪身来到对方身边,牵起他的手:“我们什么时候举行双修大典啊?”   东方情转过头看向后面,江流也好奇的看过去。就听东方不败说道:“这是我师傅。”   江流看到气势非常强大的已经达到渡劫期的魔君大人,快吓尿了好吗?   只听魔君大人道:“小只你打算拿什么当聘礼的?即使是入赘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江流傻眼了:“啊?”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看来在修真界娶媳妇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然后江流个穷小子将给杜朝宗说的故事又说了一遍。地点是真的,魔兽也是真的,只是上品灵石他只有那么一块。怎么办?先糊弄过去再说吧!   第三天江流就急吼吼的办了双修大典,不急不行啊!等他们回来他就惨了!   “今天我给你画眉好不好?”江流抱着东方情说道。   东方情有些担忧道:“你会吗?可别画丑了,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的日子!”   “你教我,我不笨的。”   然后,东方情洗脸去了!果然,陷入爱情里的男人说话不要当真!   两人签订了灵魂契约后,能时时刻刻的感觉到对方的位置,对方的情绪。这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所以在房事上,两个人的感觉也是共享的!   疼痛时两人一起感受,难耐和欢愉也是一起!真正达到了灵魂和肉体的双重交流!夜不是很长,但他们的寿命还很长,有着几千或上万年的时间,可以慢慢享受。   很快东方情的雷劫到来了,江流站在远处看着黑压压的雷劫一阵心悸,乌云蔽日,天色完全暗了下来。黑压压的乌云霎时整个空间变得沉闷的寂静,一道巨大的闪电嗖的霹了下来。   “我爸刚弄死他(啊~) \刚弄死他~喔~喔~喔~喔~ \我爸刚弄死他(啊~) \刚弄死他~喔~喔~喔~喔~ \我爸刚弄死他~诶~~~~~~~~ ”   江流摸索着将手机拿起来,一手捂着脑袋,头痛欲裂。他感觉自己已经睡了很久很久,全身都没有一点力气:“喂,你说。”   一个声音嗲嗲的男声:“我说阿流啊!你怎么还没来上班呢?今天杨姐指明要你,你都好几天没来了!杨姐是你的老客了,今天可一定要来啊!”没容江流反应过来,对方就挂了。   已经在床上躺了三天的江流摇摇晃晃的爬了起来,前两天的那个客人喜欢□□,所以事后他草草的吃了些消炎药,回来就躺下了。三天没进食的他,已经感觉自己虚弱的快要死了,打个电话叫了外卖。这样的日子再坚持一年,他就可以买个房子接父母过来住了,自己还可以报一个成人高考,重新活在阳光下。   生活总是要充满梦想,才能走下去!   吃着外卖的江流依稀记得自己做了一个美梦,然而梦里的温暖和幸福终究只能停留在梦里,他仍旧是那个活跃在夜里的牛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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